方闻是含笑答应，他喜欢双关语，它能让阴谋
味道更浓重
些，“遵命。”
夸日王弟弟还在龙王手里，顾慎为觉得这个人很重要，希望寿老与波桑能问出点东西来。
荷女不知是什
时候回来
方闻是也养成
多疑习惯，而且想得更远，顾慎为需要这样个人，不只是帮他出主意，还能让他以旁观角度审视自己内心想法。
“说下去。”
“或许根本就没有第三个目标，那只是让龙王安心把戏，他们真正想杀只有夸日王，独步王孙女也是陪死烟雾，小阏氏让咱们以为身处个庞大计划当中，其实夸日王死，整个计划就结束。”
“有这个可能。”
“就连龙王见到小阏氏都很可疑，日逐王完全可以找个女人假扮她，这里是北庭，日逐王怎会心甘情愿为个女人做事？”
肿胀，显得更胖，对夜晚，他可不像杀手那适应。
“
想好久，觉得小阏氏也不可信。”
“刚跟她见过面？”
“她说什？”方闻是非常吃惊。
顾慎为将罗宁茶、日逐王、小阏氏话混在块讲述，没提上官如与父亲顾仑那部分。
关于这点，顾慎为看法与军师不同，“小阏氏是真。”他说得很肯定，权力对个人造成影响无法伪装，个别技巧高超骗子能蒙过普通人，却躲不过他眼睛。
“小阏氏是真是假不重要，只是觉得事情很蹊跷，日逐王和小阏氏保护老汗王方法很奇怪，说白就是杀掉最有实力继承汗位王爷。”
顾慎为重重地在桌上敲下，“就这点最可疑，可这两个人都没有继承汗位资格，小阏氏更直白些，她想扶植位新继承人，以后还会嫁给他，相信确有其事，如果能找出这个人……”
“咱们就不会这被动。”方闻是陷入沉思，他更喜欢谈论天下大势，而不是在蛛丝藤蔓般阴谋诡计中披荆斩棘，但身为军师与谋士，他只能明知其难而为之，“交给吧，会查出来，这个人必然是汗王子孙，小阏氏想扶植他，不可能点痕迹不留。”
“还有，去趟牲口市，找寿老买些牛羊，要最好。”
“十万北庭骑兵，换取龙王手中剑，共要杀三个人，第三位暂时保密。”方闻是迅速总结出整桩交易核心。
顾慎为点点头，“就是这样。”
“龙王同意？”
“同意。”
“恕直言，龙王答应得太早，日逐王和小阏氏说是要保护老汗王，谁知道是不是实话？没准拿这个当借口，让龙王帮他们除掉对头，等到家独大，保不齐还是要杀掉老汗王，照样栽赃给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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