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来之前看到不少陌生人,没准是他们在打架。”
两人刚刚脱离旧行当,传到耳中消息锐减,都不知道外面发生骚乱早有预谋。
寿老激流勇退就是因为不想冒险,当然更不愿意参与到绑架王孙事件中去,尤其这位阔真乃是夸日王亲弟弟,所以他第反应是趁着人质还没醒,将他带到偏远地方放走,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过去。
阔真运气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醒过来,偏偏他脾气不太好,头上挨打,身上被捆,心中愤怒可想而知,睁眼之后第句话就让寿老改变放人主意,“是你,就知道你个老王八对大日王死心塌地,哥哥要是听话,早把你杀。”
“误会,全是场误会,没有……”
验,骚乱发生时候,他忙着安抚人心,保护牲畜,差点将前保镖给忘在脑后,随着骚乱渐渐向牲口市漫延,他猛然想起波桑现在正好有用,有名刀客护着圈栏,总比十几名只会添草拾粪帮工强。
寿老不请自入,波桑吓跳,刀拔出半,将寿老也吓跳,“疯,你……”
然后他看到角落里那名人质,身上草草地捆着绳索,额角沾着血迹,半死不活,好像晕过去。
烛光昏暗,寿老只是瞥眼,没认出人质身份,“你真是疯,敢在龙庭绑票,就不怕有命拿钱没命花钱?赶快带走,别扯上,不做这种生意。”
“这不是绑票,你再看看他是谁?”
阔真可不管误会不误会,他是老汗王孙子,在整个草原也没人敢碰他根手指头,贱民区两只小虫子竟然敢在雄狮脸上蹦跶,实在是不知死活,于是放声大叫,“来人,是阔……”
寿老出于本能,扑上去死死按住人质嘴巴,阔真越是剧烈地挣扎,寿老按得越紧,波桑也上来帮忙,没多久,王孙再次晕过去。
寿老这才明白自己做什,探探阔真鼻息,发现他还活着,稍松口气,刚刚在人质身上熄灭怒火,又在他
身为沟通不同阶层中间人,寿老认识人比谁都多,凑过去仔细看会,心脏猛地跳动,差点从嘴里活生生地蹦出来,“这是……”
“没错。”波桑右手握拳,在身前挥下,显然以为自己做件大事。
这确是大事,大到寿老承受不住,两腿软,坐在人质边上,“你……”
“在家小酒馆发现他,鬼鬼祟祟地跟随从交换衣服,别人都走,就他个人留下。”波桑扶起前主人,“就想,他很有用啊,于是把他打晕带过来。”
寿老愤怒,甩开波桑,指帐外,“那声音是怎回事?是不是北庭骑兵在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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