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木老头，不是老木头，别搞错。”
者速却认准
这个称呼，“老木头，听说你变模样，没想到会是这
个东西，苍天有眼，让你遭受无尽
折磨。”
乃杭族仇人果然是木老头。
顾慎为与上官如都忽略个问题，十几年前，木老头是天山以北第大魔头，杀人无数，许多仇人可还都活着。
顾慎为自己就被人当成魔头，所以他这个称呼不够敏感，上官如则囿于自己经历，以为木老头就是她所见样子：虽然狠毒，但还有救。
上官如跟在后面，木老头也只能陪在身边。
“你怎得罪人家？”上官如小声问。
“谁知道，从前杀人太多，记不清。”
上官如皱皱眉头，她还记得木老头曾经兴致勃勃地讲述当年每桩杀人经过，那都是他心中珍藏，轻易不会忘。
“哦，
想起来……”木老头做出恍然大悟神情，可是已经到营地门口，他识趣地闭嘴，没再说下去。
杭是北庭三大后族之，当今大阏氏就来自这族，事情恐怕有点不妙。”
木老头没说为什不妙，营地门口气氛已经再度紧张起来。
“交出仇人？们是老汗王骑兵，哪有乃杭族仇人？”
“在你客人当中找。”
“不要乱说，老汗王亲口保证客人安全，你们谁敢违令？”
木老头嘿嘿笑两声，他向上官如发誓不再杀人，可不意味着从此就变成
“是龙王。”顾慎为说道。
者速上下打量几眼，显然觉得有点意外，他跟大多数人样，更相信传言中恶魔样龙王，而不是现实中这个脸色苍白阴郁年轻人。
“你真是龙王？”
“这就是龙王。”千夫长抢先回答，“老汗王请来贵客。”
者速又瞅几眼，再看到龙王身后只有名女子和个奇怪小老头儿当护卫，心中更加不屑，连普通寒喧套话都省，扬马鞭，越过龙王问道：“你是老木头？”
对北庭人来说，老汗王句话比堆成山文字协议更有效，因为绝大多数北庭人，包括王族成员，都不识字，对那些奇怪笔划充满不信任。
“们没想惊扰客人，只想请客人帮个忙。”黑胖者速将军突然抬高声音，“请龙王出来说话。”
顾慎为微微惊，他连乃杭族名字都没听说过，怎会得罪他们？目光在身边众人迅速扫过遍，最后落在木老头身上，这是队伍中唯应该与北庭有关联人，这里曾经是他“地盘”。
“就说，事情恐怕不妙。”木老头站在马匹上，耸耸肩，副不在意样子。
顾慎为驱马前行，没让卫兵跟随，只冲上官如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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