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安国王太后不是真正
中原公主。”
话题从她身上开始，许小益笑
声，“刚听到这个说法，
就有点纳闷，堂堂中原公主，怎
会远嫁到偏僻西域小国来？不过还好，她总算是宗室血脉，不是宫女假冒。她还以为中原会发兵干涉，失望之后就投向自己儿子老安王，与金鹏军勾结，证人、证物都有。”
“武宗恒替她做事？”顾慎为已经看过全部情报，知道许小益不会出错，只是略微感到遗憾。
“是，不过武宗恒好像不知道太后与金鹏军勾结，他只是……不那谨慎。”
许小益难得地替某个不太熟人稍稍辩解，顾慎为忍不住要说几句话，这些话不适合对丞相钟衡讲述，许小益却会严格保密，“武宗恒不是不谨慎，他可能没有直接参与勾结金鹏军，但他跟安国王太后，跟所有人样，想为自己留条后路。许小益，你有没有过这样想法？”
能够不经通报就走到他帐篷门口。
许小益闪身进来，看上去比丞相要精神不少，“看到灯还亮着，所以就想过来看看。”
“嗯。”
许小益职责是收集情报，初期时候与丞相钟衡发生过些冲突，后来两人逐渐有明确分工。
钟衡身为丞相，只从公开渠道汇总信息，许小益触手则更隐密也更庞杂，从王公贵族到乞丐无赖，几乎都有人向他暗中提供情报。
许小益吓跳，拼命摇头，下子,bao露出从前幼稚来，“没有没有，可是……”
顾慎为挥手打断许小益，“不怀疑你，你和你姐姐是最信任人。”
许小益松口气，突然明白自己犯什错误，那厚厚三叠情报，涉及到龙王身边几乎所有人，就连荷女、钟衡、独孤羡、王后和许多大雪山剑客都不例外，唯有他与姐姐不在其中，反而显得极为扎眼，“嘿嘿，也有点小小私心，请龙王恕罪。”
“无罪之有，何来恕罪
这项工作在许小益身上产生明显影响，短短年时间，他唇上假胡子已不再显得突兀，好像下子成熟十几岁，只有身材依然矮小，他比初南屏大几岁，从前像是同龄伙伴，现在却仿佛两代人。
“交上来那些东西，龙王看过吧。”许小益说话也不再像从前那样随意。
顾慎为点点头，许小益送来那摞情报，比钟衡要厚上十倍，里面充满触目惊心线索，这也是他失眠原因之。
那些情报如今就摆在书案上，共是三叠，每叠都有尺厚，原本整整齐齐，现在稍有些散乱，表明龙王是挨张看过。
许小益垂头不语，他只负责收集情报，怎处理全由龙王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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