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告诉他
。”
“当然，这怎
能难得住
。”大祭司像儿童
般，露出压抑着
得意之色，“心火生脾土，五洞拳练到心火阶段时，要将潜力全都激发出来，脾土境界却正好相反，土德厚以载物，需要真气内敛，劲力含而不发……”
大祭司开始长篇大论，
这真是个奇怪评判，顾慎为心中动，有点后悔自己没有早来询问，他跟大祭司谈过几次话，从来没提过木老头，而大祭司永远也不会主动开始个与武功无关话题。
“你们都聊过什？”
“他说‘老家伙，你武功不错啊，能看出玉清派绝技。’说‘小个子，这还不简单，书上都写着呢。’他说……”
顾慎为及时纠正自己错误，照这样下去，大祭司会将当时说过每句话都背诵出来，他脑筋或许有点问题，记忆力却好得吓人，几十年前看过书都能字不落地复述。
“然后他发现你不会武功。”
。
大祭司独自住在顶小帐篷里，紧邻那些被关押贵族，处于埋伏圈正中心。
他有名少年弟子作为侍者，但晚上不留在他身边。
见到龙王，大祭司露出和善微笑，这是个乐天知命老人，生活在古老书籍构筑世界里，花魂林被烧、大部分弟子被遣散、身边尽是持刀拿剑陌生人，种种变故都影响不这个世界，他似乎仍住在花林中草房里。
大祭司身边堆满书，这些东西是他唯不肯放手宝物，顾慎为曾经快速地翻过遍，绝大部分文字都毫无意义，其中提到许多武功早已失传。
“怎不会武功？”大祭司从来不会生气，只是语气与神情中露出丝惊讶，“会这世上最好武功，还教给许多弟子呢。”
大祭司“会”与正常人理解含义并不样，顾慎为只能耐心地顺着他说，“对不起，说错，木老头发现你武功很好，于是向你请教。”
“对，他开始有点不相信，后来却很佩服，还说要跟彻夜长谈。”
“他问五洞拳事？”顾慎为将自己问题尽理说得具体点。
“是啊，他说想考考，问知不知道怎将五洞拳练到最高层脾土境界。”
有位四谛伽蓝老和尚，脸上也总是挂着和善微笑，但那是洞察切俯视众生微笑，大祭司笑容，顾慎为觉得像是不谙世事还没有长大儿童才有表情，说得直白点，他智力好像还没有发育成熟。
“你见过木老头？”顾慎为和言问道，对大祭司这样人疾言厉色，既无意义，也无必要。
“你说那个矮个子？”
“嗯。”
“见过，他很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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