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隔六七步,在夜色中互相看着,猜测对方真实想法。
木老头突然大笑起来,“想得美,宁可教老鼠,也不教疯女人。”
木老头觉得自己戏耍荷女,得意地离去,荷女却没有那容易被激怒,望着远处模糊帐篷,盘算脱身计划。
荷女不是不相信上官如,但多年杀手生涯告诉她个颠扑不破真理:主动权永远都要掌握在自己手里,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或许能成功十次、百次,但只要次失败,就将前功尽弃。
次日夜里,木老头第次做出逃跑尝试。
烟地方走。何必为难折磨自己呢?只要念头转,你就跟样自由。”
说到兴奋之处,木老头瘸拐地绕着帐篷圈圈踱步,好像是上发条,步也停不下来,“顶级恶人不好做,非得有绝世武功才行,像现在这样,空有颗自由之心,还不是被荷女追杀得如丧家之犬,被你制得服服帖帖?好姑娘,以为鉴吧,你底子不错,不出三年,就能让你天下无敌。等你尝到随心所欲自由滋味……”
上官如走出帐篷,木老头大喜,“天下都在你手中!”
上官如手里握着不是“天下”,而是块黑布,二话不说,牢牢绑在木老头嘴上,转身回帐。
木老头站在外面沉默会,扯下绑嘴黑布,小声嘀咕:“就不信,身负绝世武功,你还能甘心当普通人。”
他手脚已经好差不多,仍然装作行走不便,指望着骗过两名女看守。
木老头觉得自己最少跑出几十里,天亮时候,躲进处严密灌木丛里,小心翼翼地睡下。
中午阳光最盛时候,他睡不着,睁开眼睛,正看到件黑乎乎东西从天而降。
他又回到熟悉行囊里,像牲畜样被上官如牵着行走,荷女马要驮其它东西,轮
说罢又将黑布拉回原位,背负双手四处巡视,自从练七转大还功,他就黑白颠倒,白天在行囊里睡够多,夜里正是兴致勃勃时候。
等手脚好得差不多,功力恢复四五成,难道不会自己逃跑吗?木老头并不着急,这不是他第次陷入绝境,自信仍将再次绝地逢生。
这两个女人都不好对付,尤其是那个荷女,整天阴沉沉,心里藏着阴谋诡计。
木老头溜达到处灌木丛旁边,屁股坐下,将蒙嘴黑布拉到脖子上,舒服地叹口气,“唉,可惜这身惊世骇俗绝学,竟然后继无人。就算是来只老鼠,也收它为徒,让它在猫群里称雄。”
荷女从阴影中现身,手里紧握剑柄,三人当中,现在数她武功最高,却受困于上官如定心指,不能随意动手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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