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样来父亲就会放过你吗?”上官如轻声问道,发现自己对哥哥愤恨正在消失,上官飞是石堡里弱者,所做所为几乎没有选择。
“……不知道。”上官飞止住哭声,茫然地说道,他从来不敢想这个问题,“母亲……她会救。”
“母亲要是有这个本事,就不会让你来冒险,你还不明白吗?母亲失宠,她在父亲那里已经没有说话权力。”
上官飞使劲摇头,不肯承认这个显而易见事实,“没有没有,母亲不会失宠,父亲那喜欢她……”
上官飞声音渐渐弱下去,以至于消失,他最清楚不过,在石堡里,除石头,没有什东西是长久不变。
有点急,“杀没有好处,王主时起意,以后他会后悔,谁动手杀,谁就会遭殃,还有母亲,她也不会放过凶手。”
三名蒙面人不吱声,然后他们像是被说动,缓步退出帐篷。
上官飞重重地吐出口气,发现自己腿软得跟棉花样,必须坐下才行。
外面又走进来个人,上官飞像坐到针尖上似,蹭地站起来,表情却跟见鬼样,“你……你来做什?”
上官如看着自己哥哥,同情、失望、愤恨、疑惑、冷漠,说不清道不明情绪在她心里翻滚沸腾,“你连自己动手杀胆量都没有吗?”
“咱们怎办?”上官飞又像小时候那样,顺口询问妹妹。
“逃出去。”在软弱哥哥面前,上官如镇定下来,悲痛与愤怒都没有用处,这个人是她亲人,即使是心怀鬼胎亲人,她也要救他。
“怎逃,外面全是……父亲人。”上官飞
上官飞第反应是否认,可嘴巴张到半,却无话可说,那三名蒙面人根本不是来杀他执刑人,甚至可能不是杀手,这只是妹妹套话诡计。
上官飞既羞愧又恼怒,向妹妹瞪视会,竟然像瘫在地上奴仆样,抽抽噎噎地哭起来,“没办法,妹妹,没办法,害怕,太害怕,不明白父亲为什要杀,你原谅吧,而且想杀你不是主意,是母亲,对,是她,她要求你跟着来,她没有明说,可是……”
用不着上官飞详细解释,上官如自从接到龙王警示之后,就已经明白切,她派人来试探,只不过是想听到最直接证据。
除母亲,还有谁能强迫她来石国?事实上,她对哥哥竞争驸马没有任何帮助,唯用处就是代替哥哥死在“龙王”刀下。
这就是石堡真相,亲人相残,最后名幸存者继承独步王之号,上官如早已看透这切,但是残酷事实降临在自己头上时,她还是感到撕裂般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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