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两个跟你说吧。”
门外传来
阵脚步声，在来人出现之前，上官如迅速地补充句，“谢谢你，帮
解决个大麻烦。”
顾慎为想问，如果孟明适没有死在金鹏堡大门口，她会怎
办？她没法杀人，难道要逃之夭夭？
名侍女带着初南屏与铁玲珑进来，顾慎为只能将话咽回去。
两人
模样很奇怪，铁玲珑穿着金鹏堡男仆装扮，要不是眼珠是绿色，跟小时候上官如还有几分相像，初南屏却穿着女孩衣裳，居然极为合身，顾慎为第眼差点没认出来。
让你走得太过头。”
“没人能阻止。”顾慎为不知不觉抬高声音，脸色变得严峻，这正是令大雪山剑客们敬畏有加神态，“复仇之路永无止境，唯有死亡才能终止这切。”
眼前男子既可怕又陌生，上官如难以相信他跟欢奴是同个人，可她心底傲气与雄心也被激发起来，她没法杀人，但不会因此向任何威胁低头，于是站起身，用差不多同样冷硬语气说：“会向你证明，世上还有另条路。”
两人怒目而视，红艳火光在眼中跳动，似乎随时都会喷薄而出。
上官如最先忍不住笑
起来，这不是她熟识欢奴，却是个更有趣人物，多少年，她心中从未如此欢畅过。
初南屏局促不安，对自己模样感到羞愧难当。
铁玲珑却不在乎，看到龙王，立刻惊呼声，随后压低声音，“龙王，就知道你会来。”
顾慎为想狠狠训斥两人，现在却不是时候，只是命令道：“跟走。”
铁玲珑小声欢叫，可是看到坐在桌边不动上官如，又变得惊讶失望，“如姐姐不跟咱们块走吗？”
“不。”上官如微笑着说，“这里是家，而且，
顾慎为却被她这种异常举动弄得恼羞不已，“你不相信会杀你吗？”
这是个愚蠢问题，顾慎为说出口就后悔，很多年以前，他就明白虚辞恫吓可笑之处，没想到会在最不恰当时刻脱口而出。
“相信。”上官如止住笑声，脸上却残留着笑意，这让她更像三年前模样，“你是龙王嘛，杀人不眨眼，等着你来动手。把你人带走，告诉他们，不要再乱闯石堡，可不记得咱们在这个年纪时候会做这种莽撞傻事。”
上官如比初铁二人不过大上两三岁，说话语气却像是经验丰富江湖老手，而且顾慎为非常清晰地记得，她做过傻事大堆，很多次比这两名少年更过分。
顾慎为苍白僵硬脸部抖动几下，那是他在勉强忍住笑意，看上去有点怪异，他很快调整情绪，“孟夫人怎会允许你把他们两个带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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