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名妓女楼上有客人睡觉，在楼下接受询问，“要
说，是她自己寻死，做这行
，
心赚钱就好
，千万不要有野心，她就是野心太大，和失踪沈烟微样，你不是查鞠王子被谁杀吗？真巧，这两个贱货正好是那个王子最喜欢婊子，她俩争得你死活，还以为许家姐弟是被沈燕诗杀掉呢。”
“昨天你没说。”
“昨天？大人，自己也有‘王子’要接待，心思不在这儿嘛。要说那位鞠王子，可不是好客人，虽然是婊子，不该编排客人，可他不是客人，当然说得，你说是不是？”
“对，接着说。”
“他下手太狠些，也就许老爹愿意把亲生女儿送给他祸害，还有那个沈燕诗，为钱什
都肯干，要是，金山银山堆在眼前也不接他……”
衡话跟铁寒锋那句“不是寻找真凶而是证明自己没杀第三个人”样费解，顾慎为似乎明白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在这件事里，你想解决问题是什？”
“想解决问题是将真凶绳之以法。”
顾慎为愣，随即明白对方是在开玩笑，这让他很恼火，事情为什不能明明白白地说清楚，非要云苫雾罩地绕圈子？他再次想到，东堡杀手世界多单纯，连雪娘都显得那诚恳率直。
两个男人隔着两具尸体打哑谜，谁也不问对方为何凑巧来到杀人现场。
第三名妓女不知从哪里已经提前知道死讯，在楼下为姐妹点两柱香，“大家都想挤进北城，结果都进荒野，燕诗妹妹昨天没接客人，她早就把门关，说是太累想休息。唉，你们不关心她是被谁杀，只想知道那位王子事，没什可说，想杀他人能排满留人巷。”
顾慎为想找许烟微身边仆妇，据说被她提前打发走那个，妓女们对此无所知，倒是有名婆子提醒说，“去萧夫人那边打听打听，夫人最怜老惜弱，没准收留李婆子。”
重新回到清冷街上，顾慎为觉得心口堵块东西，不吐不快，“那姐弟俩，真是大肚佛亲生子女？”
“嗯，所以他们请你杀人，大家都不意外，这是早晚事儿。”
顾慎为扶着墙壁，真
天快亮时候，钟衡再次站起身，这回是准备离开，“要去到处问问，你呢？”
“也想问问。”
“好。”
原属大肚佛五名妓女住得很近，街北三家，街南两家，名失踪名被杀，钟衡担任角色是巡捕与报丧人。
第名妓女听到死讯，从床上坐起来，像做梦似地说，“死，又死个，人比落花，却无流水可付，抔黄土葬身，死吧，都死吧。”随后倒头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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