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左手
指尖，朦胧睁眼，眼波在灯光下沉浮流转。
片刻后，她朝时宴伸手。
他应着她邀，俯身吻住她时候，她手缠住他后颈。
服帖衬衫在缠绵中皱褶、剥落，凌乱地散落在床单上。
春天雨甚少来得这
急促而猛烈。
“是不是
直太纵容你
？”
因为没有戴眼镜，时宴眯眯眼，没有等她回答，下又下地亲吻她耳垂。
“、不是……”
她双手攀着时宴肩膀，说出来话完全变得不像她嗓音，“……”
“不是来听你解释。”
还没等她回过神，时宴又重重地吻下来。
他掌心只是温热，所过之处，却让郑书意感觉自己每寸肌肤都在燃烧战栗。
郑书意脑子里轰然片，眼前天旋地转，吊灯似乎都随着她身体同战栗。
“你、你……”
她双颊潮红，半张着嘴，却说不出句完整话。
她半睁开眼，刺眼灯光晃动着，他肩膀肌肉曲线在她眼前忽近忽远。
郑书意感觉到，自己意识在次又次地撞击中消散流逝。
她看见他眼底泛红，看见他额变青筋，看见他眸子里自己，如坠入湍流树叶。
沉沉浮浮，全都随着他。
郑书意呼吸再也不受自己控制，胸口下又下地剧烈起伏，连窗外雨声都听不见，只有自己猛烈心跳声。
“别、别看……”
窗外雨声越来越大，簌簌落叶带着水湿漉漉地贴到窗上。
混混沌沌之间，郑书意听见时宴低声说：“书意，你好敏感。”
像沉进滚烫泉水中，郑书意意识在点点涣散。
时宴动作停下来。
他只手撑在郑书意身侧，只手抚摸着她脸颊，拇指轻轻划过她唇角。
“心疼你，害怕控制不住时候，会伤到你手指。”他声音低哑到有蛊惑效果，“结果你说不行？”
郑书意：“……”
她什话都说不出，只能下又下地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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