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怀疑,降落伞是包好,当拉下开伞索时,它就会轻而易举、毫无阻碍地打开。中士教官把手放下,说:“跳吧,七号。”跨出舱门。
气流给身体带来巨大冲击,感觉降落伞仿佛瞬间就打开。先是抬头看看脏兮兮灰色伞篷,接着又低下头看斯塔福德郡乡野。看见第个离开飞机人已经在地面上,正在往怀里收翻腾降落伞;其他比先跳人还在下方,大体沿着条线往下飘。细细体会着这悬浮感觉——不是完全失重(不知道那会是种什感觉:反正没觉得自己像根羽毛),更像是脱离身体躯壳夸张感觉,以前在巴哈马时也经历过次。当时游过暗礁,脚下海床突然变深,四周海水猛地从浅蓝色变成蓝黑色——就在这时,意识到有人站在地面上对大喊:“两脚并拢,七号!”低头看,看到另个叫汤森德教官正用扩音喇叭对着发出指令。天哪,想,都能认出他是汤森德,那说明离地面定很近——
嘭。落到地上,打个滚儿,动作很机械,没按指导方法。正是他们之前告诉过们感觉:就像从三四米高墙上跳下去——你要真试过,就知道那其实还是很高。站起来,脸上挂着自豪笑容。“不错嘛,蒙斯图尔特先生,”汤森德边说边朝小跑过来,“只剩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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