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万多？”季晓鸥放下筷子，“哎哟，吃得
可真有罪恶感。不吃
，你能折现给吗？可以拿去替你注册个慈善基金。”
严谨还没来得及说什，旁边两人先笑起来，程睿敏说：“小季说
真是个好主意，严谨你定得认真考虑考虑。不然这些年你杀那多鱼虾蟹贝，将来怎超生啊？”
严谨生气，简直想出手揍他：“你跟许子聊事儿得请客，白吃还胳膊肘往外拐，程睿敏你摸着自个儿良心琢磨琢磨，屈心不屈？”又转头对季晓鸥说：“有种人是属兔子，兔子不叫唤，看着温文尔雅，其实蔫儿坏，阴着呢。”
季晓鸥想笑没好意思笑出来，程睿敏看她欲言又止，知道她想问什，便欠欠身说：“鄙人不才，恰好属兔。”又笑笑说，“你
她有些不适应，频频眨巴着大眼睛，不明白严谨葫芦里卖什药。
严谨很快点破疑团：“正好哥儿几个凑起吃顿饭，所以特意把你带来，今儿咱们把些事儿当面说明白，省得你天天怀疑是个Gay。”
季晓鸥横他眼：“你是不是Gay跟没关系，就是不想天天跟你不清不白。”
眼睁睁看着季晓鸥挤对严谨，程睿敏只笑不说话，并没有任何解围意思。因为严谨在女人面前小心翼翼样子太罕见。程睿敏当年追谭斌时候，曾被他屡次讥讽“娘们儿唧唧不像个爷们儿”，他经验向是“甭管什女人，想办法推倒放平摁在床上，她就是你”。没想到他也有从将军到奴隶天，真是喜闻乐见。
终于，许志群听不下去，上前圆场：“上菜上菜，赶紧，咱们边说边吃，两不耽误。吃完还得回北京呢。”
包间门口设有个小小吧台，菜先送到吧台，再转手传到他们面前圆桌上。蒜蓉象牙蚌、清蒸老虎斑、冰花蟹、龙虾刺身……“三分之”里昂贵招牌菜道道上来，最后是鱼翅捞饭，每人小碗，放在季晓鸥面前，却是盅西洋参炖血燕燕窝，时价八百八，可见严谨为这顿饭下足本钱。许志群和程睿敏都算见惯市面人，吃得不多，可两人嘴也没闲着，直在讨论网络安全和防火墙话题。严谨听不懂，也懒得听，只顾往季晓鸥盘子里夹菜：“甭理他们，吃你，吃，吃，吃……”
季晓鸥少有机会见到如此纯正海鲜食材，大快朵颐之余，有个问题也随着食物在舌尖上翻来滚去，她忍又忍，终于没有忍住问出来：“这桌菜，得多少钱？”
严谨说：“你指成本还是售价？”
“当然是售价。”
严谨不在意地回答：“也就万多点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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