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鸥扑过去想扶起湛羽,没想到湛羽用力甩,将她搡得踉跄几步,屁股坐在地上,随即身下传来阵钻心疼痛,像是被方才碎裂瓷片扎伤。她顾不得查看自己伤情,半跪着抓住湛羽衣襟,“湛羽,他就是个神经病,疯子!你甭激他!”
湛羽没理她,将外套纽扣解,直接甩脱季晓鸥,然后朝着严谨呸地吐口。刚才那拳打裂他嘴角,这口口水便是血红黏稠液体,直落在严谨脚前。
严谨眼见湛羽嘴边下巴都是鲜血,本来已经熄火,让他这举动又挑逗得虚火上升,尤其是看到季晓鸥坐在地污秽中,身上沾满汤汁菜叶,他愈加怒不可遏,抬脚踹过去。
这回湛羽没有再殃及桌椅,而是直接倒在地上,抱着肚子蜷成
湛羽!”
湛羽夸张地垂下头,是放弃争论意思:“算,你说有就有吧。不过假如上帝真存在,你们都是他宠儿,像这种人,就是上帝弃儿。”
季晓鸥原本以手托腮,倦得双眼迷离,听到“上帝弃儿”几个字,她下挺直脊背,酒精刺激让她此刻语速比平时快三分之:“你说得不对,小羽。就算你不信上帝,也不该轻信命运。究竟谁是命运弃儿,谁是命运宠儿?没有人能决定,除你自己。”
这句话似乎刺激到湛羽,他想反驳,但终未开口,最后将脸埋进自己手心,许久没有抬头。季晓鸥听到他从手掌下发出声音:“姐姐,你将来定要嫁个好人。你是这世界上仅剩阳光。”
严谨大步流星走进餐馆时,正看到季晓鸥掰开湛羽手指,充满怜惜地抚摸着他脸颊。
场面暧昧得让他血脉偾张。他走过去,言不发揪住湛羽衣领,把将他提起来。
季晓鸥只觉得头顶灯光暗,湛羽忽然从她手中脱离,接着便是声炸雷似咆哮:“小兔崽子,给你脸不是?居然骗到这儿来!”
季晓鸥仰起脸,就看见严谨用力揪着湛羽衣领,几乎将他双脚提离地面,茶杯大拳头就在湛羽鼻子尖前晃动。片刻震惊之后,季晓鸥大怒,拍桌子站起来,对着严谨也大喝声:“严谨,你给放手!”
湛羽却在两人怒目而视间隙,冷笑声,对严谨说:“你不就是看姐对好你受不吗?有本事你现在弄死,还敬你是个爷们儿!”
话音未落,严谨已经拳揍在他脸上,湛羽应声向后摔过去,哗啦啦撞倒整排桌椅。餐厅里有人尖叫,有人围过来看热闹。场面太刺激,两男女争风吃醋,尤其这三人外貌气质明显高于平均水平,平日难得见,就更加具有观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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