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哭,赵亚敏原本挺心疼,听到最后两句给气得够呛,对老伴说:“你听听你听听,这是人说话吗?她不气死她就不甘心!”
季兆林赶紧把她推进卧室:“你先歇会儿,来来。”
季家父女俩面对面时候,还能各自心平气和地正常沟通。听季晓鸥抽抽噎噎讲完事件经过,季兆林没多说话,只跟季晓鸥说:“事情已经这样,咱就认倒霉吧。不想开店你就换专业考个研究生去,要还想开店,钱不够爸妈给你添上。不过晓鸥,你脾气得改改,在外边不比家里,退步海阔天空,做事儿得给自己留点儿后路。”
季晓鸥不服气:“做得光明正大,是正常商业竞争,有什错?他们凭什砸店?警察不管就向法院起诉,不能白让他们砸。你们总这样,从小不管在外面遇到什事,回家来点儿安慰都没有,就只会让先检讨自己。”
季兆林只好摸摸她头发:“先睡吧,以后再说。”
像是被人当头打棒,晕头转向中水准尽失,表现得竟然像个恋爱中吃醋女友。
季晓鸥捂住脸呻吟声,她竟然像是真吃醋,为个至今性向不明且桃花不断家伙,这事有点儿太疯狂!
季晓鸥回到家,推开门就有双剑样目光直射过来,避无可避,她硬着头皮和她妈对视三秒钟:“妈……”
赵亚敏盯着她头上纱布,慧眼如炬:“怎弄?和顾客发生冲突?”
季晓鸥勉强提提嘴角:“怎会呢?是不小心撞到柜子角上去。妈,今天累天,不想说话,先睡去。”
夜里季晓鸥睡得很不踏实。头上有伤,只能用种睡姿平躺着,闭上眼睛,就看见把雪亮西瓜刀对着她当头砍下来,好
她绕过餐桌正要进自己房间,被赵亚敏喝止:“季晓鸥,你给站住!”
声音大得把季兆林都惊动,他从书房探出头,看到季晓鸥模样也被吓跳:“哟,晓鸥,怎回事?”
季晓鸥依旧嘴硬:“柜子角撞。”
“胡说!裙子怎弄破?也是柜子撞?”赵亚敏显然不信,鬼才相信呢,“就说,你那店早晚得出事,什牛鬼蛇神都往店里引,没个正经人。”
季晓鸥站在雪亮日光灯下,被爸妈两双关切眼睛齐刷刷地注视着,身褴褛简直无地遁形,忽然间悲从中来,“哇”声哭,边哭边嚷嚷:“店被人砸,全砸光你知道吗?在外面有多难你点儿不知道,就知道天天啰里吧唆恶心。今天要是让人砍死你是不是特高兴?这不待见干吗当初不把扔厕所里冲下水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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