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特别痛苦,痛苦得死去活来。”
两个人似乎都在本正经地做戏,严谨更是绷紧脸,生怕自己不小心笑出声来。
“都过去,就别多想。”眼见个米八几大男人在自
“跟你说,那不是真,们不是真你明白吧?”
“哦,明白,明白。”季晓鸥鸡啄米样点头,副特别理解样子,“你只是长夜漫漫寂寞难耐,所以想找个人找点儿安慰,你们属于天亮就说分手,没有动真情也没来真,对吧?”
“这都什乱七八糟?”严谨差点儿被口比萨活活噎死。
“你不用跟解释。真,这种事只在乎当事人感觉,你觉得好就好,对得起自己就行,至于别人怎想,你管他们呢。知道,你们找个合适……合适朋友也不容易。”
严谨撂下刀叉,不吃。他以为季晓鸥在调侃他,可看季晓鸥脸真诚,特别推心置腹模样,又不大像。想想,他问季晓鸥:“如果真是那种人,你不害怕和来往?”
表白:“未婚。”
季晓鸥心不在焉:“嗯。”
“有时候不太温柔,可讲道理,不乱发脾气。这人坏,可是坏得诚实,对女孩子百分之百诚实,好让人对有充分警惕。”
季晓鸥抬起头诧异地看着他:“们是在参加《非诚勿扰》吗?”
“严肃点儿,在跟你说正经事儿。”
“为什害怕你?你要不是那种人才应该害怕对吧?你喜欢男,是个女,正负阴阳两不搭界,怕你干吗?你应该怕才对吧?”季晓鸥长睫毛扑闪得极其夸张。
严谨捏着下巴,盯着季晓鸥研究很久,实在摸不清她说话是真心还是演戏。最后他高深莫测地笑笑,朝她钩钩手指:“来,再告诉你件事。”
季晓鸥犹豫下凑过去,不经意间凑得很近,近得严谨嘴唇几乎可以触到她鬓角绒发。发根深郁青色,愈发显得耳后那块皮肤白腻异常。
严谨用力咽口唾沫,也咽下自己心猿意马。他放低声音说:“其实,很早就发现自己和别人不样。”
“那时候你感觉特别痛苦特别迷茫是吗?”
“OK,那是在跟联合国秘书长开会吗?”
严谨为之气结:“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怎不好好说话?直都在好好说话呀!”
严谨决定不再和她纠缠,直入主题:“你能不能先听跟你说?上次在酒店,你不是看见跟个男吗?”
“啊?是。”季晓鸥睁大眼睛,难道这就开始《艺术人生》苦情告白吗?瞧见严谨神色郑重,她扔下餐巾坐直身体,体内八卦小宇宙应声启动开始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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