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根本没用。
于是他又给自己泡个热水澡,放好多助眠香薰,又试次,终究失败。周越彬终于忍无可忍,把枕头扔到边,把被子掀翻在地,跟自己赌起气来,不睡就不睡吧!
很明显,如果今天真能赢把,心里踏实,他现在应该就会睡得香喷喷。赌场到底有种魔性,它对周越彬诱惑不因年龄增长而有所减退,反而,被重新激发出来之后,越来越强烈,前所未有
确切答案。
他们喝到半夜,在周越彬搂着伊妍腰在全亚洲最豪华舞池里扭动时候,伊妍说:“还真得回去上海趟,儿子从美国回来,公司有大堆事情要处理,而且,今天那输,金钻该催欠款,得想想办法。”
伊妍此时已经喝得腰肢松软,嘴里全是腻人夏威夷桑巴甜酒味道。
“虽然今天输,但真谢谢你,周越彬。说实话,你是那种会爱上男人。知道你们叠码仔是不能赌博,你能够上桌帮打,已经帮很多。不管怎说,们下次再见吧,等把老徐问题解决,或许,们真能有段呢,哈哈。”
伊妍话真真假假玩玩笑笑,全都听进周越彬耳朵里。在摄人心魄狂躁音乐声中,全世界都在震动,周越彬却感觉自己心脏骤停,他手不由自主地在伊妍后背上滑动,如果没有老徐存在,他是多想就在此时此地把伊妍给办,虽然他知道伊妍此时献媚不是出自真心。
伊妍是早商务机,看着她消失在登机口,只剩下自己个人时候,周越彬忽然生出强烈挫败感,这种没有办法保护个女人挫败感,是他此前在赌场输钱之后挫败感总和。
回到家中补觉,周越彬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山呼海啸涌现出来全是关于今天赌场里切,king和queen,扑克牌手感,天鹅绒赌台触感,脚底下凉意,冷漠荷官,那个胖子鄙视,以及伊妍吻,她最后收起房卡,全都扑面而来。仿佛有人用注射器吸取赌场各种嘈杂,下子注入到他血管中。
种快要窒息感觉,想要冷静下来,把呼吸摊匀,吐出来却全是叹息。眼皮明明已经睁不开,但就是无法入睡,底下床已经不是床,却像是种刑具。
下午还要接待帮主动找上门来华侨团,他必须养好精神,必须睁开他那双犀利眼睛,展开他多年经验造就感觉器官,去评估这个华侨团实力。
他索性下子爬起来,在酒柜里拿瓶洋酒咕噜噜罐下去,然后又强迫自己躺在床上,想象有只大手正把他死死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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