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老板本来就是周越彬不能碰刺,是他桩心病,还不出钱来,抓着他关辈子,他也开心,解气。可老猫偏偏让他给跑,这不是往他痛处撒盐吗。
“这回老钱要是再被抓回来,周越彬定会让他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会再欠别人钱!”
甩完这句话,周越彬就黑着脸离开出租房。
老猫在其他兄弟憋笑声中,把掀翻桌子,大吼着:“笑个屁,现在就给出门,从澳门东头搜到西头,找不出来,你们也别回来!”
新葡京挂在墙上硕大轮盘转出呼啦啦响声,周围站满手握各色筹码、神情专注而紧张各色男女。荷官始终面无表情,微微地扬手,轻轻地下挥:示意大家重新押注,停止,然后在又片哄声中淡定地将桌面筹码杀进、赔出,像部娴熟而优雅机器。
周越彬打电话“汇报”。
赶到老猫那儿时候,老猫和几个小弟都垂头丧气地站在房间里,副受重挫样子。
“老钱这些天可乖,根本没看出半点迹象。”老猫边引着周越彬看他为防止老钱出事而做种种措施:“窗户啊,阳台门啊,都封死,们几个也都轮流看着,眼皮子都没放下来过。你看看,还是让他给逃,而且逃逃窝,也不知道他是怎把房门给弄开。奇怪。”
周越彬看着客厅里满桌子没来得及收拾碗筷和洋酒瓶,又闻到老猫和几个兄弟满嘴酒气,总算是明白。
“什眼皮没放下来过,看你们是酒瓶没有放下来过吧。喝成这样,要是老钱,临逃跑前非得在你们中间弄死几个才甘心。”
周越彬经过这群人,往自己贵宾厅走去。
本来带着事情跟东哥他们喝酒,就挺憋屈。现在老钱莫名其妙又逃跑,他心情实在很差,郁闷至极也只能找阿乐叨叨。想起来,自从逼着伊妍戒赌之后,他也已经很久没有踏进
老猫又在那打哈哈:“哈哈,彬哥,彬哥,不至于,已经通知海关、机场还有偷渡那边关系,叫他们帮忙留心,你放心,老钱那家子这回是跑不出澳门。”
当着众小弟面,周越彬把揪着老猫领口,把他摁在桌子剩饭剩菜上:“老猫!在北京北京你看不住人,在澳门澳门你也给捅娄子,你说还怎敢用你这样人啊?你要是有阿乐……”
“有阿乐半靠得住是吧?”老猫不耐烦地打断周越彬,他有些听腻这话,况且,在兄弟面前丢面子,是他最最不能接受。
周越彬抬手就给老猫巴掌。
“跟你说,要是老钱找不回来,你就给卷铺盖走人,回你珠海打鼓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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