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彬看眼手机上老徐:“就当是给你老公祭礼吧。”
伊妍愣怔半天,好像在消化周越彬话,忽然想到什,说:“你凭什对这好。”
周越彬也是愣,说因为对老徐有愧?说因为喜欢上你伊妍?他苦笑声,装作坦然地说:“钱多,积点德,反正每年要往妈阁捐
到半,肩头便颤抖起来,手机也捏不住,掉在床上。
这晚,伊妍坐在周越彬床边哭很久很久。而周越彬看着她哭看很久很久。他虽然不想看到伊妍这痛哭流涕,但他更不希望因为自己隐瞒,让伊妍先是陷进赌场,再又遇到危险。最关键,那个压在他心口许多年秘密,不对,是半个秘密,终于说出来,他顿感轻松。那后半个秘密,对于他跟伊妍关系毫无益处秘密,他想,应该烂在心里,辈子都不能说出来。
周越彬想要把伊妍搂在怀里安慰,但他没有,而是用比刚才更加冷冰冰语气说:“这下死心吧?不用找老徐吧?可以滚出澳门吧?”
伊妍此时已经悲伤到无法自已,手里捏着刚刚没来得及放下周越彬裤子,哭得几乎快晕厥过去。
周越彬心头紧得很,终于从床头纸巾盒抽出来许多纸递过去,又伸手把自己裤子从伊妍手里扯出来。
吧嗒。枚红色筹码从裤子口袋里掉在里木板上。
是那个周越彬这多年来直贴身放着老王筹码。自从在赌场偶然再次找到这枚筹码之后,周越彬便直将它留在身边,当成自己幸运符,也用来警醒自己不要再涉赌。
周越彬从地上捡起这枚红色筹码,叹口气,说:“知道你感受,曾经也是个赌徒,赌到最后,都忘自己是谁,忘自己要干什,眼睛只盯着手里这点牌,只想知道这把出什。不知道你哭是为老徐死,还是为自己居然赌到忘记老徐,但告诉你,老徐当年也是……是说猜……肯定也赌到把你给忘。这样下去不行,再赌,老徐下场就是你下场。如果当年老大东哥没有强制戒赌,没有给定下再摸牌就滚蛋规矩,没有常常盯着,也会是老徐下场。像这明白人,待在澳门,看到赌桌偶尔也会忍不住心痒,那像你这种定力,时时刻刻都可能复赌。所以,你必须离开澳门。”
周越彬这段话,伊妍听进去,她停止啜泣:“可是,老徐赌债怎办,……赌债怎办呢。”
“你以前怎办,回内地之后就怎办,管理好公司,钱赚得慢不要紧,稳当。”周越彬想想,又说:“猪仔巷几十万……几千万,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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