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老头也跟他
样，孤零零
，没人搭理。
拉斯穆斯小心翼翼地在离老头小段距离位置坐下，喝
小口啤酒，然后直视前方，轻轻哼声。他实在不知道自己眼神应该投向哪里。
老头把身子朝他挪近点，试图捕捉他视线，温和、友善地对他微笑。
拉斯穆斯开始感到恐慌。
不能直这样下去，他必须寻求突破。
他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挤进这家大名鼎鼎同性恋夜总会，现在，这些坐在里面人竟然不想要他！
最糟是，他竟然还抱着来者不拒心态。
如果坐在入口处那个令人不快秃头中年男现在就冲上来，想要占有他，他也不会拒绝。
他还以为马上会发生什
好事呢！
失望就像冷水狠狠泼在他身上，让他心凉半截。夜总会里人少得可怜，而坐在那里几个人似乎也不想有所作为，只想消磨漫漫长夜。
室。
那些显然很熟悉彼此男性。
当他走进夜总会时，他们曾转过头来看他。现在他们再次转过头来，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从头到脚把他瞧得仔仔细细。
拉斯穆斯感到全身发烫。他甚至不知道该把目光往哪里摆。
他能得到他们青睐吗？
拉斯穆斯沿着螺旋阶梯来到地下室，这里就是所谓舞厅：光滑石材地板，淡灰色混凝土墙壁，孤单几点灯光摇曳闪烁着。DJ台空荡荡，雪莉·蓓西歌曲《
人
拉斯穆斯只买得起杯啤酒，他接过酒杯，从吧台前起身。个人独自站在酒吧前没人理睬，实在够尴尬。
他走进更里面个房间。房间角落摆着咖啡桌、座椅与长凳，白色墙壁上挂着几张“同性恋解放周”宣传海报，以及几面有着黑亮边框笨重镜子。整个空间相当明亮，就像社团会议室样，反而不像拉斯穆斯所预期同志夜总会。也许他们想用开放式橱窗与明亮灯光昭告世人，这里没有什*秽不可告人事，这里只是同性恋者聚会场所。
角落里坐着个有点年纪男人，穿着西装与毛线背心，手上拿着大杯酒。他看来有点羞怯，有点像科彭圣灵教会里伯父。他友好地向拉斯穆斯点点头。
拉斯穆斯还在犹豫。老头开口叫他，口气相当友善：“来吧，过来吧！”
拉斯穆斯有点不知所措。他要不要理这个貌似友善老头呢？老头毕竟是会员，是同性恋者，总之，他们是同类人。
他们现在愿意开始占有他吗？
然后那些人又把头转开，重新高谈阔论起来，好像他从人间蒸发样。
仿佛他点存在感也没有。
他再次觉得可耻。
他们显然不想接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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