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使劲点头。
“唰！”王斌忽然从角落里拔出
把单刀来，掌柜
眼睛瞪得溜圆，“呜呜呜”地发出声音，不断摇头。
朱高煦便把他嘴里布条和布团都弄掉
。
“绿林好汉饶命！”掌柜被放开后，径直就说这句话。
篷船里王斌也出来，上来与韦达起抬箱子上船，几个人默默地干着活，完全不需要语言……此行共四人，全是军中大将，连宦官郑和也是能带兵打仗人。
朱高煦则上前，将马匹从曲木上解开，在马屁上拍巴掌，放生。
前后没有点耽搁，几个人重新跳上乌篷船，郑和马上就划船离开河边。朱高煦等人则将装人箱子抬到船底，上面盖上木板，重新将装着景德镇瓷器箱子放上去。
趁关城门之前，他们划船到水门。那里有官府人守着，城里没什
事时，衙役们几乎只负责收钱，货物进出城门要照数量收税。眼下江西地面尚算太平，朱高煦等人划船进城时，就只被收钱，连查验也省。
岸上个官差伸手招呼船只停靠，那官差先瞧眼乌篷船吃水深度，弯下腰往里瞧眼，便道：“钱百文。”
郑和站在船头，放下双桨，痛快地掏出串铜钱递上去。
官差拿钱，马上伸手挥！
乌篷船便顺利地出水门，往信河河面上划去。夕阳西下，最后霞光洒在波光粼粼河面上，分外漂亮。朱高煦长长地松口气，回头望着余干县城那边，只觉古城在夕阳下显得愈发灰暗。
等船慢慢航行远离城池，夜幕也渐渐降临，郑和把船上几只灯笼点燃。船板底下传来“咚咚咚”声音。朱高煦等人遂搬开东西，将掌柜从箱子里放出来。
朱高煦挑开草帘，指着外面光景，看掌柜眼，“现在咱们已经出城。
弄开你嘴里东西，别嚷嚷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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