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多逊道:“大皇后懿旨,枢密院令。”
李处耘等人当即从马上跳下来执礼。
卢多逊展开祥云背图懿旨,大声道:“枢密院令,开国公及河西军
而此时西城外,驿道上、城厢中,全是铁甲战兵,人马汹汹,旌旗如云。
诸军行至城外,发现城门紧闭便停下来,后面陆续到达只好向两侧展开。几万人慢慢到达城墙外面,时间人山人海,场面也是分外可怕。
“驾!”李处耘拍马从阵列之间向前赶阵,亲眼看关闭城门。
正值上午,城门关闭实属特例。
李处耘心里“咯噔”声,下子凉半截。
态已恢复端庄从容,她不动声色道:“据说当年辅国公与官家义结金兰。结义时应该说过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哐当!”杨彪忽然单膝沉重地跪在地上,斩钉截铁地说道,“为护官家及他后人,杨某便是肝脑涂地碎尸万段,眨下眼皮就妄为男儿!”
狠话让金盏听得有些心悸,她深吸口气道:“官家幸得有辅国公等忠臣。”她说罢拿起张盖玉玺诏令,“辅国公接旨罢,枢密院也会下军令给你。”
杨彪爬起来,眼睛看着地板,躬身上前双手接过东西,猛然拜:“谁若敢接近皇宫,必从臣尸首上踏过!”
接着金盏又分别单独召见韩通、董遵诲等人,授予机宜。
“李公。”随从过来仲离不动声色地唤声,便没下文。周围武将也在场,正纳闷地看着城门。
不多时,便见有人从城门口过来,李处耘眯着眼睛看清楚,只有礼部侍郎卢多逊和几个官吏骑马过来,他便骑在马上等着。
“拜见开国公。”卢多逊等人近前来先在马上抱拳礼,随即翻身下马。
李处耘用马鞭指着城门,不悦之色露在脸上:“卢侍郎,这是啥意思?”
仲离和诸将都声不吭地看着来人,时间感觉有些凝重。
……
东京大梁,在这座城池曾经上演多次改朝换代大戏,突然戒严让整座城笼罩在恐怖之中。
城门关闭戒严命令,无疑是加剧人心惶惶直接原因。
东京已经多年没有点燃过烽火。近些年来,战争仍频但总是发生在国门外,城门戒严也几乎没有再出现,饶是两次在幽州发生大规模决战,东京也没有戒严……而现在,内外城城门陆续关闭。
衣甲崭新宫廷禁卫骑着高头大马,以整齐队列在御街上行进。步兵脚步声更是震撼着城池。城门关闭消息正在市井间扩散,各处商铺陆续关门,平素繁华到拥挤东京城渐渐变得人迹稀少,那多人谁也不知道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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