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盏听罢点头道：“此事，掌刑律者黄辅政、杜都使调兵协助、杨士良查宫闱消息协助，你们三人全权办妥此事。尽快查实幕后贼人，务必逼问解毒之法！
刻不能耽误！”
“臣遵旨！”黄炳廉深深拜。
金盏伸手揉
揉太阳穴，想起王朴
推测，嫌疑者前朝旧党或辽国，如今看来，王朴推算得有几分道理……前朝旧党和赵氏余党是两拨人，赵氏余党勾结外援可能是辽国；毒物自然也来自辽国！
这次巨大阴谋中，不仅要很多人手，还要收买些大许官吏，势
小宫女哭道：“奴婢连哥哥都供出来，何必瞒别人……”
杨士良听，顿时相信。
这时后面个宦官拿起张纸小心吹着气。杨士良招招手，宦官拿着纸过来放在案板上，杨士良顺手抓起小宫女左手，拔掉食指竹签，便听得“啊……”声惨叫，然后抓住宫女手在纸上按个血印。
“立刻送金祥殿，禀报大娘娘！”杨士良道。
……符金盏在东殿书房里，看完带着血指印供词，强按捺下怒气，开口道：“传旨，让内殿直都指挥使杜成贵立刻来见！”
受赵匡胤牵连，被现在皇帝严刑拷打而死！”
“记供词，字不漏。”杨士良转头道，又问，“宫闱进人，有官吏查出身，你们既是反贼之后，怎能混进宫闱？谁帮你们？”
小宫女边失声痛哭，边说：“许州赵家。他们叫
们为先父及先父之兄弟报仇，听从吩咐，若不答应，就杀们全家和所有亲戚……”
“被看管在许州赵匡胤家人？”杨士良问。
小宫女点点头。
“奴婢谨遵懿旨。”
符金盏沉下心想想，又叫屏风外内阁辅政黄炳廉进来，将供词拿给黄炳廉看。
黄炳廉看罢，抱拳道：“臣以为，应尽快派人去许州，在赵府就地刑讯那里官吏，顺藤摸瓜，且要快！”
金盏道：“本宫已召见杜都使，带禁兵轻骑随你去许州。”
黄炳廉又道：“除此之外，请内侍省查出宫中犯人是何年何月进宫，并查当年负责甄别选人官吏。”他又立刻毫不犹豫地表态，“那些尚存余孽，应尽数清算，决不能再姑息！”
杨士良道：“以后你要说是、或不是！赵家人有专人监管，怎能联络到旧部？许州官吏被收买？谁收买？”
“不知道，真不知道……”小宫女脸上像是洗脸没擦样，拼命摇头。
杨士良又问：“贼人若只安排你们俩，又怎知你定能靠近官家？宫里还有别人！是谁？”
小宫女不住摇头：“不知道，真不知道……”
杨士良冷冷道：“滋味还没尝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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