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盏欲言又止,冲动便径直道:“符家也是名门望族,武将世家。”
郭绍道:“符家不在朝廷,只要金盏摄政不愿意,符家难以掺和。若是金盏
金盏强忍着切,问道:“辽国在东北活动是真?”
“真。”郭绍道,“朕并非编造谎言骗李处耘。只不过辽军增兵东北多半是为防范大许,并不敢轻易入关……除非大许内乱太甚!”
金盏听到这里,心里重量又加几分,外敌辽国威胁并不能忽略……她削肩在微微颤抖,看着郭绍,他仿佛是颗参天大树,这颗大树如果倒,金盏好像眼睁睁地看着天要塌下来场面。
就在这时,郭绍伸手从怀里掏出个折叠绸包递给金盏。
金盏接过来,看他眼:“这是何物?”
,情绪几欲失控,她想说自己要不是这样“回报”,但是忽然想到:郭绍生成就,便是大许皇朝,如果许朝崩溃,他恐怕真难以瞑目。
她心道:现在确实不是哭时候,就算万箭穿心也得忍住!哪怕粉身碎骨、六亲不认也得先保住烧锅儿生心血!
金盏贝齿咬得咯咯直响,用袖子抹把眼泪,颤声道:“李处耘虽带兵在外,但这时依旧得听陛下圣旨。”
郭绍出奇冷静,他声音沉稳道:“李处耘机会不是现在,他时机在朕走之后。”
金盏想,看着郭绍眼睛微微点头。
郭绍道:“遗诏,以防万到时候没准备好。万有那天,这上面有朕亲笔所写诏书,让翃儿(符二妹之子)继承大统,金盏摄政。”
符金盏捧在手里,双手都在发抖:“陛下……真,真有那严重?”
郭绍没吭声。
金盏又问:“是什病,能告诉妾身?”
郭绍摇头道:“不知道,陆娘子也诊断不出来。但是以这世道医术,内脏都出血,恐怕神仙也没法子。”
郭绍刚登基就开始布局兵权革新,可谓很有先见之明,到现在这种权力格局,任何人想直接起兵造反并非易事;何况郭绍有难以逾越威望和得到军心。
但是,贵妃李圆儿是李处耘亲女儿,而李圆儿也有皇子……皇子外公是大许最高级禁军大将。若是到朝廷群龙无主时,切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郭绍道:“开国公随朕南征北战、亲密无间,现在朕要走,也想有个亲近人陪着。”
金盏听罢与他面面相觑。
郭绍捂住嘴干咳两声,又道:“朕先让枢密院把东北消息告诉西北前线,然后调李处耘半道回朝,便有还说得过去理由,没那突兀。等李处耘回来,把兵权交出来,办起事儿来能避免很多无谓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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