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好几个戴圆顶帽党项人,野辞氏以手按胸鞠躬道:“部首领请求折公休兵,首领答应将战马和罪犯送到灵州,以后不再劫掠商路。”
折德扆心道:李处耘几万大军已经在路上,现在哪能说和便和、说抢便抢?
他皱眉想会儿,先把责任推掉再说,便说道:“而今灵州许军不是在惩治罪犯,而是冯继业在灵州缘故。只要冯继业离任,什事大伙儿还能坐下来商议。”
个党项人问道:“敢情大许皇帝也制不住冯继业?”
折德扆瞪他眼:“天子远在两千里之外,怎能事事都知晓?”
帮党项人要皇帝杀,死吗?正好回乡放羊修身养性几年,嘿嘿!”
“将军修养得好身性!”监军瞪圆双眼,看着周围各种惨状死尸和呻吟挣扎伤者。
……没多久,在灵州行辕内,党项驿馆使者便找折德扆哭诉起来。“兵器甲胄应俱全许军骑兵,冲进牧场,不管男女老幼,将手无寸铁牧民屠戮殆尽,抢走所有东西……”“他们连个人都不放过,焚毁营地里到处都是烧焦尸身。”“树林里到处都是吊着尸首,有水草地方如同地府……”
折德扆脸无奈道:“冯继业人马,本公管不。”
他如果定要管、当然管得冯继业,不过现在不能承认、只得张口说胡话。折德扆刚被任命差遣,西面都部署、平夏军统帅,冯继业骑兵就是平夏军团部分。
下面人用党项话议论纷纷,折德扆听得懂党项话,听见他们有人说,中原皇帝修建方圆几百里宫殿,和几万个妻妾美人在起,大臣们都不容易见到,言路不通……
折德扆佯作没有听见,沉吟片刻又道,“若是诸部把李彝殷交出来,或许还有办法化解干戈。”
大堂上诸部使者异口同声否认接待过李彝殷。
折德扆听罢脸色变,十分不高兴道:“那便没什好谈。送客!”
群党项人面面相觑,只好鞠躬从大
使者哭丧着脸道:“折公定要管管,那厮像疯狗样到处劫掠滥杀无辜!冤有头债有主,野辞氏劫掠朝廷军马,大许军不是应该找野辞氏问罪,关咱们什事呀!”
折德扆道:“贵使可写道奏章,本公派人送东京去。”
使者愕然道:“有啥用?冯继业不是皇帝派来?”
折德扆留心想,不能把盆子往官家头上扣,冯继业干事就该他来背,这点规矩自己还是明白。当下便好言道:“大许朝廷衙门众多,官家管不那多事。冯继业是自己找关系回来。”
这时侍卫禀报野辞氏在灵州驿馆人求见。折德扆叫人带进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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