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离把李良士送回家,径直去开国公府邸,他本是门客,也住在府上。
及至下午,李处耘仪仗从大门回来,仲离马上去书房拜见。
李处耘将佩剑和头盔放在桌子上,身上还穿着武服和盔甲,正坐在桌案前喝茶,见仲离在门口,便招呼他进来,又上盏茶。
李处耘看眼仲离,开口道,“官家以前说过句话,战争才是解决所有事捷径,果不出其然。”
仲离躬身听着。
年轻文士正是开国公李处耘族弟李良士,他瞪眼道:“在下还没那傻!就算说,仲老先生觉得那些满身铜臭人会信?”
老头仲离点头道:“坏国公名声,恐怕没那轻巧。”
李良士当下有模有样地抱拳鞠躬道:“多谢仲先生再次相救。”
仲离淡淡道:“不谢,那些钱你是要还。”
李良士皱眉道:“便是想赢回来还仲先生,岂料……”
,已明白皇帝决定西征态度。
……
东京清晨,天刚蒙蒙亮,街巷之间还笼罩着白雾,些店铺已经开,商人们正在取下拼镶做大门木板。
而此时条巷子里,个年轻文士被人从后门径直扔到街上,摔得他呻吟声。个彪悍大汉“呸”地向躺在地上人唾口。
马车上走下个双鬓胡须白大半清癯老头,老头将把钱放在彪悍大汉手里。
李处耘捋把大胡子,“西北那边什人都有,简直是个烂摊子。不过只要支劲旅横扫,什乌
仲离道:“倒不用急,老夫暂且也不用钱财。”
李良士听罢嘀咕道:“仲先生那大年纪,又没儿女,拿那多钱财来作甚?既有钱,又何必再出来奔忙?在下若像仲先生这般,天天住青楼里逍遥,嘿嘿。”
仲离微笑道:“李贤弟若是到老夫这年纪,恐怕也对青楼逍遥没兴趣。”
“着实无趣。”李良士叹声,他又饶有兴致地说道,“上次在下好不容易举荐仲先生,这也是仲先生主动让在下办事,不料您却拒绝李公邀请,当真沉得住气。”
仲离笑道:“为士者,总得有些出世风骨,而李公也乐得有礼贤下士风仪。”
彪悍大汉稀奇地拿起里面枚白色圆币,凑近瞧,啧啧赞道:“铸字很清楚。”
“银。圆值二百文,所有大钱庄和朝廷官府都认。”老头淡淡说道,“可以带走他?”
彪悍大汉数遍,点点头。
老头上前亲手扶起趴在地上脸色苍白头发蓬乱年轻文士,上马车。片刻后马车便从巷子里离开。
老头看着沮丧年轻文士:“李先生,在青楼里没有搬出李公名头吓唬他们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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