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好古是个身材矮小、面目清瘦老头,不过精神很好,姿态也很端正。
随从个大和人用汉语道:“小野君是兵家,又善和歌,文武双全,昔日反贼藤原纯友叛乱(承平天庆之乱),全赖小野君出马平息。”
赵洪抱拳作揖道:“久仰小野将军盛名。”
小野好古目光在赵洪身上稍作停留,却在张寅脸上顿好会儿,鞠躬用口音生涩但流畅汉语道:“国官吏若有款待不周之处,还清贵使多多海涵。”
赵洪见他客气,笑道:“很好很好,们居住地方虽然睡在地上,但很干净;米饭和鱼干也做得很不错。请坐!”
遇到日本国船只询问,使臣让向导翻译,又出示使节印信,被顺利放行。此时风小,航行速度慢下来,人们收帆,用人力水轮带动船只,慢慢航行……许军轻船很多不用船桨,直接用水车轮子为动力。
又过好几天,张寅等人到达淀川河口渡边津(大阪港),然后遇到日本国*员,正副使及向导翻译换船跟着*员前往平安京。实际上平常张寅等人用不着翻译,日本国接待*员会说汉语,他们史册也是汉语写,文官多少都会读写。
等他们到平安京时,张寅有种似曾相识感受,眼前建筑布局,根本就类似图画上唐朝长安!日本国*员百姓服侍礼节,也隐隐有中原影子。熟悉感觉让张寅对日本国印象非常好,他对正使道:“日本国是王化之地,以中原规矩来办,此行应顺利多。”
赵洪却不动声色道:“现在说还为时尚早。”
张寅拜道:“赵使君言之有理。”
几个人便面对面地在屋子里跪坐下来。
“那……”小野好古沉吟片刻道
赵洪等人被带着先在个府苑里递交大许国书,然后就被安顿下来,没见着日本国王。张寅发现此国官吏比较缄默谨慎,问话般都得不到明确回答。倒是大和商人向导比较好相处,不过商人解东西太少,只能得到些人皆知道信息。
此时日本国主名讳叫成明(村上天皇),在百姓中颇有美名,因为“天历之治”让国内国泰民安;不过实际掌权者并非国王,而是摄关大臣藤原实赖。
在等待召见几日里,张寅常与向导和当地人交谈,将各种事记录下来。
他在卷宗里写道,日本国国主大权旁落,外戚藤原氏长期把持实权。拥有土地“本家”、“领家”及公卿贵族居于平安京遥领封地,平安京歌舞升平,地方实际由庄田官和武士控制。
就在这时,日本国个*员到行馆拜访,自称参议小野好古。赵洪和张寅起在客厅接待这个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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