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穿圆领袍女子进耳房,拿两根粗木棍出来。曹泰见状,躬身道:“谢大娘子赏罚!”
他说罢撩起袍服咬在嘴里,趴在地上。
俩女子二话不说,挥起棍子“啪、啪、啪……”便往曹泰臀上、大腿上猛打,声音十分响。曹泰脸顿时变得苍白,汗水都从额上浸出来,哼哼着愣是没叫喊声。
进来那些奴婢见如此阵仗,个个面无血色,脸上皮肉随着那沉重响声直跳。
过得会儿,胖妇伸出手指在脸颊上抹,脸色变,指尖上是溅
金盏皱眉,没有说话。但凡说不清楚话,她都不想说。
曹泰急忙道:“都是杂家个人自作主张,与大娘子何干?”
胖妇道:“你不是大娘子人?”
曹泰道:“杂家只是服侍大娘子,杂家个大活人,爱做什谁也拦不住。”
金盏终于开口道:“曹泰……”
去。
没会儿,便见曹泰脸色难看地先走进门口,接着进来群妇人。除几个穿袍服幞头女子,别都是符家奴婢,当前个胖妇,脸上肉特别厚,很凶悍样子。
金盏面前摆着针线,她端坐在椅子上,目光冷冷地从她们身上扫过,停留在个战战兢兢中年妇人身上,她神情最不样。
“李婶,当着大娘子面,把刚才说过话,再说遍罢。”胖妇道。
金盏听到这里,转头看向曹泰。曹泰脸难看,十分愧疚地看金盏眼,声不吭。
曹泰忙道:“大娘子,奴婢知错!都是奴婢自作聪明,自作自受,可不敢让您清誉受损。”
胖妇听罢说道:“也好,既然如此。大伙儿都听到,这阉人自己承认,带走!”
“同意?”金盏冷冷道。
胖妇顿时愣:“大娘子,您奴婢也是符家奴婢,大夫人主内……”
符金盏正眼也不看她,也不与她说话,侧目道,“人,知道管教。来人,把这不知好歹宦官往死里打,打到大夫人人满意为止!”
“他……他……”李婶当着这多人面,十分害怕,“给俺钱,叫俺知道大夫人事就告诉他,不论巨细都说。还说出事就得俺顶着,俺不知道会出什事,那大块金子拿着怕睡不着觉,就告诉告诉大夫人……”
“服你!”曹泰脸不敢相信样子,顾不得什直接骂出声来。
胖妇把金子拿出来,“人证物证俱在,大娘子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来?连阿郎都给气出病。”
曹泰冷冷道:“屎盆子不能乱扣!魏王不是几天前就病?”
胖妇道:“现在气得更严重。在自家里,还来这出,啥意思?这是把大夫人当贼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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