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隔着张茶几,郭绍本着商量正事来,不料此时忽然见符金盏掩嘴轻笑声,时间气氛变得轻松起来,好像就是为件什琐碎生活小事在谈论样。
“你为何发笑?”郭绍问道。
符金盏顺便把掩嘴手放在唇侧,轻声说道:“看你急着想讨欢喜,却非要本正经,忽
郭绍便招招手。
王忠默默地向门口远离,那说话宦官便走到郭绍椅子跟前,附耳小声说几句。
郭绍眉头皱,沉吟片刻道:“王忠,要去滋德殿。”
“遵旨。”王忠拜道。
郭绍之前没想过符金盏会主动请退,但事儿发生,他也没觉得太意外。
边“沙沙……”阵细响,符金盏微微侧目,便见片细碎白色李花飘落下来,又两片粘在娇帘上,树上花瓣残缺,白花已经没剩多少。
草木枯荣,如同天道,无论谁都无法改变。
符金盏并非个爱伤春悲秋女子,但她此时却有些许伤感。好像很多妇人三十来岁后,都更容易感叹年华易老。她今年二十九岁,在这个十二三就可以嫁人生子世道,已经不算年轻。
她下意识把手伸到脸庞,抿抿嘴唇。
她想起郭绍。俩人几年前还形同陌生人,对于符金盏这样见过人间悲喜聚散女子,再怎恩爱,毕竟落花流水枉相思,朱颜易老、新旧更替乃世间常事,按理多少也该有个度……但她此时心里有种感觉,郭绍比她亲人还亲近信任。
车驾到滋德殿,郭绍大步走上去,随从腿没他长、体力也不像很好,走得快,竟然隐隐听到有人气喘吁吁。
郭绍径直来到符金盏寝宫,听到个声音唱道:“皇帝驾到。”
他走到厅堂上,便见符金盏被几个戴着幞头女官围着站起来。郭绍也不用遮掩,径直说道:“皇嫂何必急着那样做,虽然有人反对你执政,不过朕已经快处置好。你不必担忧。”
符金盏神情却很平和,说道:“请陛下入座。”
郭绍抱拳作礼,走过去在把椅子上坐下来。周围女官屈膝执礼,纷纷退去。
更神奇是这样亲近信任并非阵子情绪所致。
郭绍给她很多体会,她也把这些年所有真心给他,帮助他成长,郭绍就是她希望。
符金盏心甘情愿把自己命运也并交给他,让他掌控切;不仅是在付出,也能依赖有人真正帮她支撑……假设会白费,符金盏也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在乎命运。
……
金祥殿东殿,郭绍把手里毛笔放在砚台上,放松地揉下手腕。这时个宦官转头看王忠眼,躬身道:“陛下,奴婢是曹公公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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