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业看
番，慎重地说道：“咱们和周军会有场苦战，迟早
事！”
冯进珂转头看向北面，说道：“就算垒土成功，豁口宽度有限，周军仰攻，想从这
个地方破城，除非咱们士气低落已无战心。”
杨业想起与周军在柏谷附近大战，皱眉不置可否；但他又低头看番下面土山，沉吟片刻又微微点头。
在杨业此前揣测里，这次北汉国危急，辽军能到就能解围，这是北汉国君臣共识；如果援军不到，晋阳会因为失去希望而投降，没有外援之时孤城耗下去毫无意思……但如今见识周军使用百斤石炮战术后，改变揣测：如果辽军不来，晋阳不投降，也没有士气进行血战，会被强攻破城。
冯进珂沉思好会儿，说道：“不管怎样，辽军援兵能不能到晋阳城下，事关
国生死存亡。”
安危上，对晋阳存亡当然不是最看重。
……杨业趁休战没有战事，到南城拜访冯进珂。他想趁机细看周军工事，这边才是周军主攻方向；但大战时杨业不便过来，不然有对同僚指手画脚之嫌。
冯进珂到城上见礼，俩人寒暄几句，便说起战事。
杨业面应付，面看下面垒土工事，整个垒土宽达二十余步，周军才两天功夫已经稍有成效，在城墙下筑起矮矮截高度……虽然成效还不大，但周军垒土才不到两天时间；而且城墙看起来高，此段也不过三丈有余，高度不是遥不可及。
他仔细看番，那些夯土上还有周军炮击大石弹、滚木、砖石等，都被他们当做垫脚石筑在土山里。
他忽然对结果不是太
冯进珂道：“周军只在此地垒土，原本有很多法子阻止他们。可是周军火药炮也主要集中投此处，城墙上放军械，阵炮击，铁定就全部毁掉！时咱们还没找到阻止他们叠土法子。”
杨业点头称是，又眺望城墙外光景。不动声色地提醒道：“在东南角楼上，看到片房屋废墟有伪装，猜测周军正在挖地道穴攻，可能会故技重施寿州之战炸城。”
冯进珂听罢说道：“已在城中挖地道防备，周军若是挖近城墙，可能会被咱们发现。咱们也照赵匡胤建议防备之法，作部署提防，周军没那容易故技重施。”
杨业听到赵匡胤，立刻又想起赵匡胤被卖事儿。他对北汉主决策没什意见，但也颇有些感慨，觉得所谓皇恩浩荡、在利弊权衡面前也就那回事！
但杨业仍旧沉得住气，不想轻易通过周国*细，向周国投降。现在投降，虽然立功，但自己在世人心里名声和可靠度反而大受影响。忠君表现，不可轻易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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