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杨彪却冷冷道：“咱们啥事没见过？”
周端不理会，淡定地说道：“天下总不缺这等人，
见识
不止
个两个。就说那耶律明，传言不能生育，有女巫进仙药，吃人
脑子可以让那活儿有用。那厮便把人捉来吃脑子……你们以为是怎
吃？把人绑结实，拿铁锤敲开天灵盖，然后舀烧烫油浇进去……”
周端忽然喝声“嗤”！众将也听得身上颤，个个脸色变白。
他又像他亲眼所见般，描述道：“那白烟就冒起来，然后放上药引子进去。巫女把人脑子舀出来，进献给耶律明食用。那被绑人在被害前、泪流满面，挣扎嚎叫也是无用。”
周端说罢，从烤熟鱼上撕块下来放在铁盅里递过去：“杨将军，来吃，这白
几十里，但郭绍手握兵权不能在中途随便离开军队，只得派人把自己信送去大名府。正道是过老丈人家门而不入。
军中没有妇人，连可以近身保卫郭绍安危京娘也没有随军。不过文官左攸、周端等人倒是随行组成个简单幕府。路上比较太平，在内地行军，道路平坦粮秣充足、什事都没有。众将士也很遵守军纪，左厢跟着郭绍东西南北纵横路都有万里之遥，大小战役数十计，大伙儿已习惯他作风，反正平时规矩点、打赢便准备分赃发财……人们很容易从多次经验中形成习惯。
刚过黄河不久，郭绍没有搞任何动作，每日便带领部将干些行军扎营事。晚上休息时，也和左攸、周端等人起聊聊，听听文官建议，不过大部分时候只是闲扯。
日驻扎之后，众大将和两个文官在中军大帐聚集，天气已经有点冷，大伙儿晚上便围坐喝酒聊起来。此时已进入河北，众人都知道北伐在即，话题少不得说辽国事儿。
周端道：“在下于东京闻周军大将史彦超嗜杀，不过似乎有点冤枉他。”
杨彪估计想起史彦超在攻北汉时滥杀无辜事，当下便忍不住说道：“哪里冤枉他？”
周端坐正身体，说道：“你们难道没听说过契丹主耶律明（璟，避讳大周信祖郭璟）事儿，史彦超和他比起来，简直就是心慈活菩萨。”
郭绍听也不禁好奇起来，和周端相处段时间，他发现周端吹牛口才比左攸高不止个档次，这厮开口总是很容易吸引众人注意力。
果然大伙儿都忙追问，想知道史彦超怎会变成活菩萨。
周端卖个关子，这才说道：“在下只是说相较之下。去趟幽州，暗里听些事儿，这便说来与诸位听听。那耶律明干事，嗜杀已是不足为道，他喜欢是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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