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不然要怎样呢？
还有妹妹描述
那些东西，真有她嘴里说得那
玄妙？符氏忍不住思考这些问题……二妹又让她知道
更多可以想象东西，蠢蠢欲动渴望，不过符氏还是很明智人，懂得取舍和克制。
于是到第二天早上，符二妹醒
脸惬意慵懒微笑时，却见大姐脸色疲惫苍白、精神萎靡。符二妹伸个懒腰，惊讶地说：“大姐，你怎气色不好？”
符氏借口道：“
们几年没起睡，早已习惯个人睡，有人在旁边睡不好。”
二妹随口问道：“官家不和大姐同寝？”
符氏：“……”
幸好二妹并不纠缠，又道：“大姐昨天把绍哥儿冷落，其实他还是很在意大姐，说你像他亲姐姐样。大姐对他好点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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