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金玲说到这里顿顿,崔曼玲脸色白,正要辩解,就见她起身看向沈正宏:“爹,如果四妈真跟骊儿有染,怎都不会选在大白天这冒险。他随伺丫鬟还有秀莹,秀莹也是随时都可以去四妈房间。如果是四妈,才不会蠢到冒着随时被撞破风险跟自己丫鬟胡搞。何况他俩被妈发现时候是在床上昏睡着,妈让人把他们绑起来押到祠堂去,直到泼冷水才醒。爹,您不觉得这切都很可疑吗?”
沈正宏看着沈金玲,他仍旧是言不发,但眉宇间凝着阴郁之色似乎散些。
沈金玲又看向大夫人:“妈,四妈药确实是多,可您那边药就少吗?表妹说头疼,文月不去您院子找药,不去请大夫,反而舍近求远去医院要您回来?您又不能给她治病,最后还不是要找大夫吗?那这做意义何在?是为让您目睹场好戏吗?”
崔曼玲脸色已经像纸样苍白,嘴唇不住发抖。她惊惶看向大夫人:“不是姨妈!真是头疼病犯!文月害怕才去请您回来做主!也是在家里等实在难
宏道:“是你亲眼瞧见宴清和骊儿鬼混?”
他经商多年,神情没什变化,开口却有种不怒自威压迫感。
崔曼玲早就料到这事肯定会惊动他,也做好心理准备。此刻虽然害怕,还是鼓足勇气:“对,隔着门缝看到。四太太他,他压在骊儿身上……他们,他们都在喘气……”
崔曼玲毕竟是个姑娘,说到这里时候已经说不下去。
沈观澜忍不住,骂道:“你简直放屁!四妈待骊儿像亲妹妹样,他们怎会做那种事!还那刚好被你看到?!”
沈观澜平时是很有风度,崔曼玲还从未见过他如此狰狞可怖模样,腿软就真跪下去。
文月赶紧扶她,见她扁扁嘴,张口就带起哭腔:“二表哥,知道你们都不会相信,都觉得太巧合。自己也不信啊,也希望这切都是假!可就是看到!姨妈和姨夫对那好,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蒙在鼓里,看着徐宴清继续给姨夫戴绿帽,让姨夫被人嘲笑吧!”
“你!”沈观澜被她气得肺都要炸,冲上来就要抓她,被沈金玲拦住。
沈金玲睥睨着地上崔曼玲,冷笑道:“有点不懂。表妹,你说头疼病犯,不敢惊动家里人,怕给妈带来麻烦。可你做和说完全是背道而驰啊。”
她上前几步,蹲在崔曼玲面前:“你不敢惊动别人,却偷偷跑到与你不熟四妈那去求药?而且你去西厢,不敲正门,却从后门偷溜进去,这符合般人行为逻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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