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清这才看眼墙上时钟,已经六点。他继续埋头作画:“等等就去。”
“您别画,奴婢伺候您梳洗吧,马上就要去吃早饭
他羞把脸埋进枕头里,今天分明做三次,他怎还会……
想到这,他觉得不能继续下去,只得起来,把桌上凉水全喝,等冷静下来后才披件薄衫出门。
骊儿在转角廊下守夜,许是困,低着头睡着。
徐宴清又回房去拿条干净毯子,悄悄盖在骊儿身上,这才轻手轻脚走向书房。
他睡不着,心也静不下来,就想去书房画画。
丫鬟吗?只要把他俩都迷晕,摆在张床上。再把大夫人请过去,让大夫人看到,他还能怎抵赖??”
崔曼玲兴奋眼泛绿光。文月道:“那还是用药吗?可上次咱们药都用完。难不成要打晕他们?”
“你傻啊!万没打晕被他们知道就完,何况打人动静太大,还会留下伤口。你明天早就去药铺买点迷药,能把人迷昏那种。”崔曼玲道。
文月想想,也觉得这个法子还算安全可行,便应下。崔曼玲又叮嘱道:“记得别去大药铺,去小那种,别被人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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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把今天出去见到风景都画下来,就自己磨墨汁。这画就停不下来,直到窗前涌进曦光,他才揉着酸涩肩膀,放下笔。
他面前白纸变成幅生动且磅礴画。
群山在碧空下绵延,鸟儿在日头下翱翔。在青翠峻岭间,面湖泊似镜子般倒映着青山树海。湖中有两个模糊人影,溅起水荡开漂亮涟漪,从两人身边延展开,像是朵朵盛开莲花。
他仔细打量着画,又拿起笔打算填些细节,结果听到开门声。
他抬头看,骊儿脸怪责走进来:“爷,您又是夜没睡?”
徐宴清并不知道他们回来时候被人瞧见,在骊儿伺候他沐浴完毕后便上床去歇息。
他今天和沈观澜出去天,虽然没怎玩,却幕天席地做那荒唐事。现下回味起来,那股子害臊劲迟来烧到脸上,滚烫滚烫,躺半天都睡不着。
骊儿刚才问他许多,例如今天都玩些什,开不开心,大少爷有没有为难他之类。
他没让骊儿知道那详细,毕竟这是他自己私事,就算骊儿与他再亲,也不可能五十全说出去。
他在床上躺半天,脑子里直静不下来,总在想着沈观澜今天样子,想着想着身子就开始热。他翻个身,抱着毯子侧躺着,不知不觉就拿腿去蹭毯子。等他反应过来时候,那个地方已经起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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