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弯眼睛,呢喃道:“沈观澜……”
沈观澜被他那带着梅子酒香热气呼脸,低落情绪缓和不少。又见他从未对自己露出过这温柔模样来,忍不住在他唇上亲下:“在这。宴清,你是不是醉糊涂?”
徐宴清没有反应,只是迟缓眨着眼睛,盯着他看。
沈观澜与他对视会,伸手拨开他额前刘海,看着他依旧红肿左脸,心疼道:
他自小便是在这个家长大,他母亲是什样,爹又是什样他比谁都清楚。
沈正宏要徐宴清单独伺候时候,他已经猜到事情不大好。
他让宣纸在西厢附近悄悄守着,等徐宴清回来就马上通知他。听到宣纸说徐宴清浑身湿透淋回来时,他连伞都顾不上拿,冒着瓢泼大雨路悄悄跑来。
他猜到他爹可能会为难徐宴清,毕竟三妈闹那出戏。只是他没想到,徐宴清为藏住他留下痕迹,居然会自残身体。
这是沈观澜无论如何都不愿看到局面,可因为他思虑不周,因为他冲动,还是发生。
好是真!奴婢也看得出来,爷虽然在拒绝您,但因为您关系,他最近情绪确实好多。奴婢很感激您,是真希望您能继续让他开心下去。”
沈观澜困惑看着骊儿:“你说他心情因为好许多?”
骊儿用力点头,指着那片坑坑洼洼墙壁道:“您看到那些指甲印吗?那都是他这大半年来夜里抠!每天早上奴婢给他洗漱,他指甲缝里都是白灰。可是这些天他都没抠!您知道这是为什吧?”
沈观澜情绪有点缓不过来。
这时有人敲门:“二少爷,是宣纸,来给您送干净衣服。”
沈观澜直握着徐宴清手,脑子里乱像有几团麻线缠在起。他点点缕清思绪,直到听到声很低呜咽声。
他抬头看去,徐宴清仿佛说几个字。
沈观澜没有听清,便凑近他嘴边,问道:“四妈,你说什?”
许是这个熟悉称呼缘故,徐宴清动动眼皮,居然缓缓睁开。
他目光呆滞看着眼前人。那人近在咫尺,他眼睛模糊得很,可还是能分辨得出那是谁。
骊儿立刻去开门,宣纸把淌水油纸伞放在门外,抱着叠干净衣服进来。
沈观澜没让他帮忙宽衣,而是把他和骊儿都赶出去守门,自己换。
等他擦干头发上水珠后,才让宣纸进来把脏衣服拿走,又坐回徐宴清床边。
刚才给徐宴清处理伤口时候,他脑子里直在想着件事。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真做错?是不是不该放任感情失控而伤害徐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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