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妈!你别走那急啊,天黑当心摔。”沈观澜几步追上去,见他脚下真绊,立刻抓住他手。
徐宴清就像被开水烫样,急忙抽回手来,那双总是没什情绪眼睛里终于有怒气:“请你放尊重点!”
沈观澜愣住:“怎不尊重?”
“与你并不熟,理当保持距离。还有,希望你别口句四妈,这听着太别扭。”
“不想听叫你四妈?那你想听什?宴清?”
太夫人留徐宴清吃晚饭,同席自然还有沈观澜。
徐宴清只是来请个安,便又受沈观澜关照。这陌生人善意来有些过头,他心里不安,面上又不能表现出来,顿饭吃点滋味也没有。
太夫人没把精力放在他身上,个劲让沈观澜多吃些。倒是沈观澜不时给他夹菜,让他多吃点有营养。
等这顿饭总算吃完后,徐宴清走出屋门,正想松口气,身边就黏上块橡皮糖。
他吓跳,立马躲开两步和沈观澜保持距离。
沈观澜是本正经说出这话,但是天已黑,徐宴清看不清他脸,就觉得他这话满是歧义,像极嘲讽。
以前在徐家班唱戏时候,徐宴清经常会遇到纠缠他客人,故而他对别人示好都很敏感,从来都是避而远之。沈观澜这莫名其妙亲近举动让他把握不分寸,想避又避不开,情急之下就没能控制住脾气,斥道:“名字不是你可以叫!”
“爹就可以叫对吧。你让他直呼你名,还喝那种不可理喻药。四妈,你既不是自愿嫁给爹,为何不走?还要留在沈府受这些屈辱?”
沈观澜话句比句直白,像是道道天雷打在徐宴清脚边。徐宴清已经不知
见他吓到,沈观澜才发觉自己太热情,居然直接拍他肩膀。只得笑着解释:“四妈不必害怕,在国外习惯这样和人相处,不是有意对你不敬。”
徐宴清摇摇头,说句“没事”便要走。沈观澜跟上,继续道:“四妈怎对这冷淡?可是在气母亲昨天罚你事?”
见沈观澜毫无顾虑把敏感话题拿出来说,徐宴清也不知他是真少根筋还是故意,只得否认:“二少爷想多,与二少爷初次见面,自然不比相熟关系可以无所顾忌。”
“四妈对是初见,这两日可是见四妈好几回,连四妈身子都是检查,怎还说不熟?”
沈观澜这话说有点急,没压着声音,又惹来附近个家丁注意。徐宴清已经猜不到他到底想怎样,只觉得他这种随心随性大少爷还是躲着为妙,便也不回答,匆忙就往南院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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