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那个,”她说,“也不用嘴。只给本地货。”
“本地货?”
“手活。”她解释道。
“好吧,”他说,“那就本地货。”
“要另收费。”
雀斑金发女人站在走廊里,她和照片里琼只有那儿丁点相像——也许都不是同个人,不过还是挺诱人。她眼睛又黑又大,身材苗条,穿着粉色围裹裙、黄色T恤和凉鞋。她拿着张从织物壁橱里拿出来浆过亚麻床单,和特立斯起穿过走廊走进五号房,她说话有南方口音。
她说自己来自亚拉巴马州——特立斯在那儿上大学;他在按摩房里开始追忆南方,她心不在焉地听会儿,不久就没耐心。这可是做生意,她提醒他,时间不等人,她建议他脱掉衣服,躺在她刚把床单铺好按摩桌上。他照做之后,她开始脱衣服,转过身来露出健美肉体,他觉得很兴奋。
“油还是粉?”她问,走向按摩桌。他不确定地四周看看。
“这儿有浴室吗?”停顿下后他问道。
“没有。”她说。
“多少钱?”
“15美元。”
太贵,他想。但在性欲勃起状态下无心讨价还价,所以他点点头,带着好奇和期待看着她……
有些人也许会觉得这种经历可耻卑贱,但特立斯却享受这种接触中陌生感和冷淡;第次后他常常又去光顾,不仅让琼还让其他女按摩师按摩,通过她们他知道纽约市各处都有类似场所。
那年剩下时间和1972年,他拜访数十家按摩院,定期频繁得让他不仅熟识女按摩师,还有那些年轻经理和店主。他们中有些人大学时学是英语或新闻专业,熟悉特立斯作品,特立斯既是主顾也是他们这种服务狂热爱好者,他们觉得这件事非常“绝妙”;他们接受邀请和他去餐厅吃饭,接受采访,允许他在即将出版书里使用他们名字——其中有两个人最终允许他
“那就粉吧。”
她拿来罐强生婴儿爽身粉,不久他就感觉到她手指轻柔地抚摩他肩膀和前胸,然后向下到腹部和大腿。他看着她探向自己身体,手臂和乳房颤动,双手被爽身粉染成粉笔白色。他能闻到她香水味,感到自己手掌出汗,看到下面已经勃起。他闭上眼睛,听到隔壁房间里其他男人叹息声,也听到列克星敦大道上噪声,汽车喇叭声,公交车从路边开走时刺耳声音,他想起街对面布卢明代尔和亚历山大百货公司,群群顾客和售货员现在正探向柜台买卖交易……
“你想要特殊服务吗?”她问。
他睁开眼。看到她正看着自己下体。
“能做爱吗?”他问。她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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