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9 / 9）

这样令他厌烦。在纽约人寿保险公司待十年，最近好几个月来注意力在工作和烦扰婚姻之间游移，布拉洛觉得自己最好在被解雇之前辞职。他估计，用存下那些钱他可以生活年，不用正式工作，所以他打起精神递交辞呈。

他想骑摩托短期旅行，在沙漠里待段时间；而且大胆地承认很久之前雄心大志：他想写部小说。那将是不顾廉耻自传体，个关于他婚姻故事。过去，当他妻子被勾跑，而他自己在办公室和砂岩间穿梭往返时候，他记大量笔记，写在公司信纸上和黄色标准拍纸簿里日记，描述对身边事和自己心理状态印象及反应。

这些日记是有意识发泄，但现在当他回头再看时候，却因窘迫而畏缩。重读自己生活没有把他从绝望中解救出来，反而加重它：在棕榈泉保险业大会上与芭芭拉第次性接触；约翰·威廉森以问题解决者形象出现；在穆赫兰大道威廉森家裸体夜晚；那时看起来如此心花怒放自由解放几个月；现在它们像毁灭与混乱序曲样阴森地逼近。他看出来，曾使他生活稳定爱与秩序，不论是什，都已经献祭给时兴起试验与反复无常。他试着想象那些夜晚，要是他没有带朱迪斯去——那里奥拉利亚、盖尔和阿琳·高夫看起来如此魅惑而触手可及，他婚姻会怎样；不过他怀疑，就算他抵制住威廉森解放传统婚姻窒息束缚允诺，结果也还是样。尽管看到朱迪斯回应其他男人让他非常痛苦，布拉洛并不是不清楚自己获得许多补偿，但当他现在读起自己空洞回忆录，切似乎都简化成情绪碎片，毫无意义地消散。他孤独人，没有工作，丝毫没有希望。

几个月过去，虽然他继续去看望孩子们，却已被盲目迷惘占据。就是在这种颓唐状态中，他听到阿琳·高夫消息——他和她曾有小段情史，但她和朱迪斯最近样已经离开威廉森团体，消失在山谷里。阿琳名字出现在报纸上：她被发现身中弹，死在家里床上。警察在她身边发现另个死者，是她情人，《洛杉矶时报》年轻新闻记者。楼下桌子上有把刚开过火点38口径左轮手枪。几个小时后，警察逮捕阿琳·高夫16岁儿子，控告他犯下双重谋杀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