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1 / 10）

约翰·布拉洛与芭芭拉·威廉森婚外情被她丈夫以不可思议方式正当化——他还带布拉洛去吃饭，劝他们保持关系。布拉洛知道别无选择，只能答应约翰·威廉森惊人要求，1967年冬天到1968年春天，他也勉力实践诺言。

布拉洛还答应去威廉森在伍德兰希尔斯新房子拜访，见见几个支持性解放朋友，他对这任务惶惶不安，直到天晚上去那儿之后，发现这群人既热心，又惹人喜爱，特别是个娇小、浅黑色皮肤黑眼睛美女，她在门口招呼他，安静地笑着，只穿件长晨袍。她叫奥拉利亚·利尔，借着门口灯光，他透过轻薄布料看到她挺起乳房和深色乳头，跟着她走过前厅时候，他端详着她优雅臀部，发现在晨袍下她什也没穿。

奥拉利亚·利尔去倒红酒时候，芭芭拉和阿琳·高夫走过来，亲亲他，把他带进光线昏暗大起居室，里面有六个衣冠整齐人，有坐在地毯上，有坐在椅子上，专心听约翰·威廉森用温和声音讨论着印度唯灵论者克里希那穆提[67]作品。

看到布拉洛，威廉森站起来，感谢他到来，将他介绍给屋里其他人。威廉森穿着休闲风格运动衬衫、宽松裤子和拖鞋，但其他男人包括布拉洛都是西装领带，女人们则穿着晚装裙、戴着珠宝、穿着高跟鞋。不同只有奥拉利亚晨袍，带着丝准备在卧室里嬉戏玩乐意味，也可能是她独自进行某些情色表演、其他人做观众。不过当她拿着布拉洛红酒、回到起居室时候，看起来特别害羞、认生，好像还因为自己打扮而难堪，很快，她就蜷缩在地板上威廉森脚边，像寻求他庇护似，后来也很少再说话。

布拉洛坐在沙发上，夹在阿琳和芭芭拉之间，听着人们继续讨论克里希那穆提，这人他从没听说过，对于威廉森和朋友们经常提到马斯洛等人物，他也所知不多。布拉洛感到自己见识短浅，恼怒地想定得重新受更高、更广泛教育，要读更多书，要拓展兴趣，不能被保险行业狭隘需求所桎梏。他之前求学动力，好像在拿硕士学位之后就枯竭，结果现在他像傻子样坐在屋里，谈话都由个没上完高中健壮金发男人主导。小猫般奥拉利亚就坐在这个男人脚边，布拉洛细细端详着他，不情愿地承认威廉森确有不怒自威气度，对事实、数据和人物如指掌；布拉洛也烦躁地承认，他身上有许多值得自己学习地方。

但今晚，布拉洛显然不会知道点是，这个夜晚聚会真正目为何，以及这些人和威廉森之间是什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