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登基（1100）（16 / 29）

优官衔。最后，曾布明确问徽宗希望任命哪位*员，徽宗回答：“蔡京。”曾布于是拿来任命*员圣旨要徽宗批准。然后，蔡卞说：“兄不敢辞行，然论事累与时宰违戾，人但云为宰相所逐。”但徽宗并没做出回应。后来在次上朝时，徽宗公开对曾布说，他们已经把蔡京、张商英和范镗这几位改革派驱逐出去，还剩几个人需要对付。［74］

曾布与盟友努力将蔡京贬出京师，但很快遇到个比蔡京弟弟更大阻力：向太后。四月初二，徽宗见到曾布，提醒他向太后希望将蔡京留在京城。后来，曾布去拜见太后，太后果然坚持留住蔡京。曾布警告说，如果太后不让步，自己就告老还乡，但太后说：“干枢密甚事？”曾布回答：“君子小人不可同处。”太后则反驳说：“先帝时亦同在此。”曾布仍然力陈不已，最后太后不得不对他说，他该离开。［75］

宫外人听说蔡京终究还是被留在京城，猜测是章惇运用自己影响力把他留下来。正如曾布向徽宗解释那样，从这件事可以看出，外界并不解宫里事，因为章惇事实上也很讨厌蔡京。曾布还说，三省其他大臣也不会凡事都板眼地按照章惇命令去做。［76］

当然，被曾布指控卷入党争那些人，也会向他发起类似攻击。次，蔡卞力劝徽宗不要任用陈瓘，因为他与曾布走得太近。还有次，徽宗告诉曾布，安惇和吴居厚指控他、韩忠彦和蒋之奇结党，还包括所有近期被任命言事官。听到此事，曾布随即提出要归养林泉，这招他以后还用过很多次，而徽宗每次都坚持说不予考虑。［77］

向徽宗进谏不仅有几位宰辅、台官与谏官，还有许多别朝廷*员。四月十三日，徽宗告诉曾布，他已经收到百多份弹劾章惇奏疏。次日，他说弹劾章惇和蔡卞奏疏加起来有两三百份。［78］光是阅读这多奏疏，就肯定会使人心生不快。

四月，朝廷又宣布更多*员任命，大部分都是提拔保守派、调离改革派。天，徽宗甚至向曾布问起苏轼朋友黄庭坚，曾布回答说，黄庭坚有文学天赋，会是名适合任命人选。当月末，台院*员扮演起他们被委派角色，开始攻击章惇，其中陈瓘以其贯狂热，指责章惇祸国罔上，称全国愤怒和怨恨都集中在他身上。他还指责蔡卞为章惇所作所为出谋划策，并将所有反对他想法人说成对神宗不忠。［79］谏官龚夬弹劾蔡卞第条罪状就是娶王安石之女，并倚仗学问“以欺朝廷”。他主张将蔡卞贬官。任伯雨则认为蔡卞比章惇还坏，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