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乾用花洒冲掉手上
泡沫，坐在浴缸边沿看着他：“是什
？”
“和他有关，”苏砚声音放轻
，眼睫毛眨好几下才把话说下去，“如果
说，你能不能别生气？”——
那个爬山时偶遇，偷看他们牵手拥抱人不是来捣乱，是那个谁谁～
儿就开始喘气，鬓边也有汗珠滚落，便用手背帮纪乾擦汗，问要不要休息
下，纪乾说不用，就这路不停地将他背到车子旁边。
苏砚先坐进车里，纪乾到后箱拿两瓶矿泉水，递给他瓶自己喝瓶。等坐进驾驶座，纪乾锁上门，手伸过来拉开他运动裤检查。
那处肌肤有些红，好在这次按压时苏砚说没刚才那痛，纪乾便拍下局部皮肤图片，发给在急诊科工作好友宋清尧。
他还没告诉宋清尧已经跟苏砚在起事，在宋清尧问起这是谁受伤时只说同事。宋清尧看完说问题不大，给内服和外用两款药名让他去买。
纪乾在导航上搜到最近药店，开过去买消炎药和伤筋活血药膏。
到酒店后，纪乾先给苏砚冰敷，随后将药膏抹在他大腿内侧，右手心贴上去缓慢地揉着。药膏有薄荷脑成分，许是冷热交替过于刺激，按着按着苏砚脸就红起来，咬住嘴唇，呼吸也有些急促。
纪乾手上动作不停，靠到他耳畔调笑：“看来最重要地方没有受伤。”
苏砚把脸埋进纪乾颈窝里，双手搂住纪乾脖子，用拖着鼻音腔调呢喃句“哥哥……”
纪乾右手心里有药膏，被他这叫，就改用左手满足他，等他舒服再抱进浴室里洗澡。
苏砚浑身绵软地躺在浴缸里，将纪乾帮他洗澡时认真专注神态都看进眼底。喉结在皮肤下轻轻滚过，吞咽几次后，他拉住纪乾伸到腰旁边手，说：“其实还有件最重要事没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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