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们
储备只够这
架用个月吗？”
阿比点
点头。
“这
说，们得同时抢点儿燃料出来。”
“怎抢？”
“你自己动动脑子。”
他们全都傻愣着。这让他又气又恼。他们怎什事情都指望他。他是个天生领袖，这不假，但他喜欢手下人有头脑，知道自己该干什。“好好想想，这是你分内事，阿比。”说完，他便到外面抽烟去。他讨厌他们那种样子，个个好像泄气皮球。他们简直无法面对冷冰冰严酷事实。
他们大麻储量很低，他自己几天都没抽上支。不过对他来说这也没什作用。夜色阴沉昏暗，又潮又热，带有种春天气息。根尼尼像滑冰者般从旁边走过，或者说几乎跟机器人那样踏着脚走。他在滑步之间慢慢转过身来盯着戴维森，后者站在平板房门廊前面那幽暗灯光里。这人是个电锯手，个大块头家伙。“用电能是从大发电机接过来，无法关掉电源。”他声调平平，继续凝视着戴维森。
“回营房睡觉去！”戴维森用鞭挞般声音说，这种语气从来没人敢抗拒不从，片刻后根尼尼便小心地继续滑开，显得笨重而又优美。越来越多人使用迷幻剂，剂量越来越大。这儿存货不少，但这东西是伐木工礼拜天消磨时间用，不适合孤立于充满敌意世界这座小小前哨战士使用，他们没有时间玩刺激、沉湎梦想。他该把那些玩意儿锁起来。那样话，有些人就得精神崩溃。好吧，就让他们崩溃吧。不打散鸡蛋你就做不成煎蛋卷。也许他该把他们送到中心，换些燃料回来。你给两三箱燃油，就给你两三个暖乎乎活人，都是忠诚士兵、伐木好手，正好是你们需要那种类型，只不过在梦乡里走得有点儿远……
他笑，正想回到屋里，把这想法跟坦巴他们几个分享下，就在这时，设在木场烟囱那边警卫大声喊道。“他们来！”他喊叫声又尖又高，围栏西边也有人喊起来，接着是声枪响。
天啊，他们真来。这真是难以置信。成千上万人，成千上万。没有声音，听不见任何喧闹声，直到警卫发出尖利叫声。然后是声枪响、声爆炸——那是地雷被踩响，接着又是个，个接着个，成百上千火把燃烧起来，再去点燃其他火把，投掷出去，像火箭般划过漆黑阴湿夜空，寨子围栏边到处是睽嗤，蜂拥而来，倾泻而入，密密匝匝，成千上万。这就像群老鼠大军，戴维森小时候曾经见过次，那是在最后次大饥荒，在他生长俄亥俄州克里夫兰。不知是什东西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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