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赔老娘那18万，不然老娘杀你全家！”
……
开车
同事回头看
她
眼说：“别回派出所，先去医院吧。”
11月天，
在路边巡逻时遇到出院后王志芬，她全然没有当年“红色斗士”风采，面无表情、眼神木然，只是嘴里依旧念念有词。凑上去仔细听：“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过得好，王八蛋！”
“这些事你看来早就知道啊，你为什
不去举报？”
刘科长苦笑着摇摇头，没回答。
尾声
2015年8月，银行每月发给王志芬“救济金”和供他儿子上大学事情被人在她“维权”QQ群里曝光。
QQ群里骂声片，有人说她是“骗子”“*细”“叛徒”，有人说她“不要脸”，“难怪那积极，原来是搞这多好处”，还有人把自己以前上访失败归咎于王志芬“告密”，说她是“卧底”。
转正梦想破灭，他又不愿在银行继续干合同制，便回到家中待业。
5月，司法部门联合审计部门在清查账目时发现银行直给王志芬违规发放“救济金”，并出钱供王志芬两个儿子读大学。按照相关法律法规，要求王志芬归还多年来领取“救济金”和两个儿子学杂费等，共计人民币18万元。
“为什要把‘救济金’要回去？”问刘科长。
“王志芬有低保，自己还在外面做事，个月收入加起来五六千，还发她斯（什）‘救济金’，这明显就是那个落马领导违规给她封口费。”刘科长回答。
“王志芬究竟知道多少事情？”追问。
不久，王志芬被踢出QQ群，之后她精神便开始不太正常。
次，接群众报警称“有个疯子要砍人”，和同事赶到现场时，看到王志芬正披头散发，手持菜刀站在户居民楼下大声叫骂。
“×××，你个婊子养王八蛋，你就见不得别人过得好！让你举报，你给滚出来，非砍死你！”
夺过菜刀，制服王志芬，准备把她带回派出所。路上，王志芬不停叫骂。
“×××，要砍死你！你害得老娘儿子转不正！”
“她可能知道些事情，但也可能什都不知道。”
“那你们领导为什给她封口费？”
“这还用说？她直上访，领导怕‘拔出萝卜带出泥’啊，反正是花公家钱，平自己事儿，不用白不用。”
“说之前让王志芬去举报，她怎不去？”感叹。
“那是她财神爷，真告倒他，王志芬能捞到什好？”刘科长甩下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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