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子连忙说：“沙修会不会搬出这种东西吓唬你，放心吧。”
“没错，
们有位五十五六岁
女导师——沙罗老师。她是正经修过佛，待们跟亲人
样。”芳江搬出
沙修会教主。
“信仰啊，说到底还是看你能不能接受这种宗教教义。又是揭别人伤疤，又是说些有没吓唬人，让人成天担惊受怕，只能用宗教安慰自己，这也太荒唐。话说回来，你给万心教捐多少钱？”
“前前后后加起来大概五十万吧。”由香里从后排探出身子，脸哀怨地说，“其实早就觉得他们不对劲，比如那个菩萨像钥匙圈吧，是花五万块买。可指导员批评，‘照你情况，定要买十万块左右，否则没法好好超度死胎亡灵。’说没钱，对方就说，那你先买五万块，观望观望，等有钱再买更高档……”
“那种东西你也敢买。人啊，要有拒绝勇气！”
建许多这类房子。
孩子已经被送去娘家。由香里穿着迷你裙套装，等着妙子和区长到来。妙子走进屋里，不动声色地观察屋主生活状态。芳江透过窗户看看外面，又回头望向妙子，用力点点头。“嗯，这房子位置很好。”
“三木女士你看，沙修会总部就在那座山山脚下。所以你家和沙罗老师祈祷堂在条直线上，你意念更容易传到那里。”
“哦，这样啊……”由香里诧异地回答道。
三个女人在瑟瑟寒风中钻进车里，朝总部开去。芳江车是辆破旧轻型面包车，车体都快生锈，侧面印着“安田商会”几个字。她家是做废品回收，平时就用这辆车拉货。路面稍微有些不平，车就像遇难船只似猛烈摇晃，可能是悬架出问题。发动机和空调声音也特别响。“每天都开着这辆车，看遍人间冷暖。”芳江总是这
说，“要是你天天穿着光鲜衣服，开着丰田MarkII，就不可能看透别人本性。”妙子也不知道MarkII为什会在芳江心中成为“高档车”代名词。这恐怕是她唯叫得上名字车型，于是把这款车定义为中产家庭象征。
妙子握住由香里手说道。由香里也紧紧握住她手，仿佛对方是自己救命稻草。妙子心想，她就是两年前，对未来忧心忡忡，却找不到个能商量人，备受孤独煎熬。在妙子眼里，这个三十岁女人
两人在车里向由香里提许多问题。
“万心教都让你干什？”
“说是要超度死胎……否则祖先会直痛苦下去……”
“真老套！”
妙子和芳江放声大笑，因为骗人宗教常常用这套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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