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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同英法两国建立正式外交关系已经快七年
。听说，和美国也快。从彼得大帝时代开始，们扮演
直都是‘西方国家穷表弟’角色。从思想到衣服，们都对他们羡慕不已。而现在们将要扮演却是个完全不同角色。用不几年，们出口粮食和制造钢铁将比欧洲其他任何国家都要多。而且，在意识形态上们也会超越他们。所以，们离在世界舞台上占据应有位置那天已经不远。而要实现这目标，们不但必须听得懂，还要能讲。”
“你想学法语和英语。”
奥希普举起杯子，表示认同。
“是，先生。可不仅想学语言，还想解说这些语言人。尤其想解他们特权阶层，因为掌权全是那些人。想知道他们如何看待这个世界；他们心目中道德规范都包括些什
；他们珍视价值观都有哪些，鄙视又有哪些。你可以说，这是为培养外交技能吧。可像这样身居高位人，学习这种技能时候……还是谨慎点好。”
“您觉得该怎帮您呢？”
“很简单。就在这个房间，每个月和起吃顿饭。跟讲英语和法语。跟讲讲你对西方社会印象和看法。而作为交换——”
格列布尼科夫故意把那句话拖得很长，他想暗示自己能帮伯爵地方非但不少，而且相当多。
可伯爵把手抬，打断这段关于利益交换谈话。
“只要您是博亚尔斯基餐厅客人，奥希普·伊万诺维奇，随时都可以为您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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