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听,大为失望,整张小脸几乎垮下来,连带着肩膀也耸搭着,紧皱眉心道,“那怎办?个非要嫁,个打死不肯娶,他们夫妻闹别扭,为什牵累到们身上?容恬,好想你抱抱……”乌黑眼睛看着容恬,十分可怜。
容恬听见他宛如小动物般声音,心肠顿软。制出情人血这毒药人定恨极天下情侣,挖空心思让人尝尽咫尺天涯滋味。相思磨人,再这样下去,别说凤鸣,只怕自己也要丧失理智。
“好,抱抱你。”容恬拉过床上薄被,将凤鸣罩住,双臂紧,隔着薄被把凤鸣紧紧抱。虽可以依稀感觉出轮廓,却触不到平日极熟悉细腻肌肤,比碰都不能碰更让人心痒难熬。
他心里难受,臂间用力,把怀里大团软软被子连着凤鸣勒在胸前,凤鸣乖乖坐着,缩在薄被里面,任他搂着。
两人奔走天下,患难与共,早经过无数风霜雨雪,只是不曾料到世上还有这样剐心毒药,此刻隔被相拥,心头涨得满满,但舌尖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觉得这瞬间安宁既甜蜜,又苦涩。
都有,难道你早就想到?”
凤鸣翻个白眼,“本鸣王才没空去发明这个,这玩意只有色狼才能想到。”
“那你想到什?”
提这个,凤鸣立即难掩得意,“想到个办法,让萧纵不得不和们合作。”
容恬上下打量凤鸣番,沉声问,“什办法?”
过很久,容恬才惊觉凤鸣直没有作声,生怕他在薄被中闷坏,懊悔道,怎抱得那紧?
“凤鸣?”容恬连忙松手,把薄被从凤鸣头上扯开,“怎不说话?”
凝神看,凤鸣眼睛红红,颊上已经湿片。他看见容恬关切地瞅
“决定,”凤鸣深吸口气,充满气概地大声说道,“去偷萧圣师最宝贝、最宝贝剑!”
武侠小说里不是常说,剑,就是剑客性命吗?
“你觉得怎样?”凤鸣问。
容恬表情古怪,要不是事关自己身上中毒,真要忍不住纵声大笑起来,摇头叹道,“如果没有中那情人血就好。”
凤鸣不明白他为什无端发出感慨,还没有接口,容恬接着微笑起来,“不然就凭你这个笨法子,现在就剥下你裤子,狠狠在你小屁股上打上几下。”瞧见凤鸣脸不服气可爱表情,容恬又爱又气,从床上扯过被单,隔着被单抓凤鸣手,按他坐在自己身边,“不说先生本身剑术,就是他身边侍卫,个个都是绝顶高手,你能派谁去偷他剑呢?况且,先生剑术已到不羁绊于剑地步,即使是普通锈剑,对先生而言也没有什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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