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受这大损伤,怎还会有反击力量?怎会?这样子伤就算是也……”
公瑾说不下去,因为如果是比较伤势之重,当日自己与王五激战,所受重伤远超海稼轩,却仍能以坚强意志持续作战,终至逆转。但是,那样战斗意志实在是奇迹,自己扪心自问,实在不敢肯定能否再次做到,难道恩师也是与自己当初样,凭着那股执念在创造奇迹?
“……不……公瑾,你都知道战斗中奇迹可不可再,要取胜,就不能再倚赖奇迹。”
海稼轩声音,从黑暗中另头传来,开始有些模糊,但从他出声那刻起,身上气势却不可思议地千百倍,bao增。
不仅如此,那些贯穿海稼轩身体合金管线,也以更快速度朝后方拔出,包括那贯穿胸口心脏要害合金丝,全都飞快退出,非但拔出过程不见血,而且管线离体,被洞穿肌肉就迅速愈合,整个不可思议情形,只能用“诡异”来形容。
就越觉得困惑不解。尽管脑海里理智分析,告诉他要怎样发出最后击,才能确保致敌死命,但他胸中感觉却截然相反,找不到那种切即将结束、即将要生离死别完结感。
为什会这个样子呢?事情到底有什不对呢?难道……自己真惦记着那份师徒之情,以致于事到临头,竟无法狠心向恩师下毒手?
事情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因为自己早就已经舍弃那些东西,是个没有温暖,绝对冷血,绝对照着功利而行事冷酷军人,旦认清楚目标,就不会迟疑,更不会有下不手问题。
那,问题出在哪里呢?为何已经事到临头,切仍显得那不具真实感?
“唔……”
“如果是寻常武者,中你刚刚那击,确实是非死不可,但为师武功不但不同于那些小辈,这具躯体强韧程度,更不是那些凡夫俗子所能比拟,这点,公瑾你明白吗?”
“啊,原来如此!”
被
面具下冰寒目光,闪烁着疑惑,情感方面余波晃动,已经干扰到理性,令公瑾感到少有犹豫。
但很快地,他就知道问题出在什地方。这种不寻常违和感,并非出自个人情感,而是因为眼前幕景象。
将海稼轩身体钉穿在石壁上湛卢剑,正寸寸地迅速倒退出来,伤口处焦黑肌肉没有活动,但剑刃却不住往外倒退;这只说明件事,海稼轩已经重新凝聚起力量,蓄劲于体内,鼓荡真气将剑刃外推。
“这是……”
公瑾惊愕之余,也察觉到另件异事,那是四周围能量流动,从剑锋倒退那刻起,就起激烈转换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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