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动手吗?”
“为什要动手?”
“是吗?在你眼中,难道不是个盲从正义,为己信念,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可憎老头吗?这样糟老头子,难道不值得反抗?”
冰壁之后传来声音,“把重伤你抛在北门天关,让你独自面对生死险关,你对没有怨恨吗?”
这件事,泉樱曾经想过很多次,在这刻之前,她甚至不肯定自己会怎样回答,直到现在。
,有着几分胆怯,正在期盼着自己回应,他忽然觉得,这些年来,自己是不是错过些什?
“这次你去日本,看到什?听到些什?愿不愿意说出来?”
“可是……日本已经……”想不透师父为何有此问,泉樱侧过头,猜着师父用意。
“土地虽然沉没,但还是有留存下来东西……无妨,所有你曾经历过切,师父都想听听看,你就放心地说出来吧!”
泉樱顿时醒悟,师父正是以这样方式,回应自己要求。不是想探听众年轻后辈武学进度,也不是想知道宿敌天草四郎结果,仅是单纯想听她叙述日本之行经过而已。
“曾经不满过,甚至……恨过,在来这里路上,很想问师父您,是您徒弟,也从不曾对师父有过不敬,为何在最需要帮助时候,您弃而去呢?”
泉樱吸口气,道:“不过,刚刚和师父您说完话之后,忽然觉得心平气和。白鹿洞教导,是以儒学为宗,可是在您心中,应该是以法学为骨,儒学为体吧?藉着磨练、生死斗争,来增长弟子能力,您是走过九州大战时期而成就人才,所以,是希望弟子拥有和您相同经验
不再犹豫,泉樱并没有问起,当日在北门天关,为何师父扔下自己不顾,独自离去,只是微笑地在冰洞里坐下,说着日本之行所遇所见。
尽管洞窟里头温度极低,冻人心魄,但泉樱却感到丝暖意。回想起来,只怕过去在这里从未这般暖过,自己总是个人盘坐冰上,或是聆听师父教诲,或是冥想静思,从不曾这样与师父对话,有说有笑。
在说到与夫君兰斯洛情缘时,师父似乎不置可否,这是意料之中反应,但多少有些感慨,毕竟,如果连师父都是这等态度,自己实在想不出还有什长辈,愿意祝福自己选择与姻缘。
“……所以,大概就是这样子,在回升龙山之前,希望来谒见师父您。”
经过段不短时间,泉樱把该说话说完,像个出阁未久、回到娘家,与老父说话女儿,这样感觉颇为新奇,整体气氛感觉也很好,可是,最终是得面对些刺痛人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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