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呢?为什明明知道你这自私、蛮横、不讲道理,完全不把放在眼里,还是这喜欢你呢?应该要好恨你,为什就是没办法恨起来,甚至连对你生气都做不到呢?”
声音转为微弱啜泣,小草肩头轻轻颤抖,很困难地试着重新控制自己情绪。
“不爱你就不行吗?明明知道这样子好痛好痛,可是为什就是这懦弱,还是想要继续
斯洛忧心不已。自己把该交代事都说清楚,但如何取舍权利,却在妻子身上,随着她沉默时间越来越长,自己也越来越担心。虽然口中说得斩钉截铁,可是想到妻子若然与己离异,那种感觉甚至已经让身体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兰斯洛知道自己是过分。可是当欲望膨胀到无法抑制,自身又怎都不愿做出取舍,那就只好用自己强势,去把这切不合理与过分实现。饶是如此,自己还是给小草选择机会,这样做,会不会太伪善呢?
这份无声等待,终于在不久后,因为记响亮巴掌声而结束。
“你……你这个人怎这可恶啊!明明尽做些会让别人难过事,又要强迫别人不可以为你伤心,世界上哪有这好事?你告诉,世上会有那便宜好事吗?”
重重记耳光,在兰斯洛脸上留下热辣辣掌印,之后,小草拳头,就不断落在兰斯洛胸口。些微力道,根本不可能造成什伤害,但是,看见妻子怒气勃发那股汹涌气势,兰斯洛忽然惊觉,这女子毕竟曾是国之主,绝世白家女继承人。
“对不起,知道自己是很可恶透顶,所以,也并不敢期望你……”
“不只是可恶,你这样做,只顾着你自己,到底把和枫儿姊姊当作什呢?们……们不是为成为你玩具而存在,你高兴起来,就把们叫过来搂搂抱抱,摸下头,不高兴就把们随便踢开。为什们就只能以你为中心打转呢?这不公平事,你有没有想过啊?”
这样情势,让兰斯洛说不出话来。妻子说没有错,之前自己也曾这扪心自问,无疑这切都很有道理,但是到最后,这仍然不是“道理”可以解决问题。
“说什如果恨你,就把你命拿走。你这样子耍帅,有没有考虑过心情呢?为什明明是你做错事,却要由来承担痛苦?为什就非得要割下你这颗臭头呢?你难道觉得会很喜欢做这种事吗?从以前到现在,每次你都只为自己着想……浑蛋!浑蛋!浑蛋!”
心中气苦,而在把所有愤怒都化为言词宣泄后,小草更再次哭出声来,落下拳头也渐渐酸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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