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宣怀风所求,律答应。
只有件例外。
每晚欢爱,是绝不能免。
眼眶里泪珠滚来滚去,百般无奈地泄几次,见白雪岚还不罢休,实在熬不住,只好屈辱地开口求饶。
白雪岚半真半假地笑骂,「叫你享受,你倒好,好像受刑样。如果这手是长在那姓林身上,你不知叫得多欢呢。」
强按着宣怀风,扎扎实实做几回。
握住宣怀风颤巍巍吐出不少白液那根东西,问宣怀风,「林奇骏要是知道你之间这些事,他还肯看你眼?」
宣怀风又惧又气,闭着眼咬牙。
白雪岚早猜到他会做出这副样子,冷笑几声,「你放心,只要你别动不动就把当废物样地往外推,感激不尽,自然为你保密,连年宅事也不漏风声。」
从那晚起,白雪岚便改原来作风,每晚都到宣怀风房里过夜,宣怀风反抗越大,他弄得就越凶,威吓、用蛮、灌酒,喂春药……无所不用其极。
不但自己扬眉吐气,还必要蹂躏得宣怀风那里吐得滴不剩,才算心满意足。
宣怀风和他奋战两个多月,叫天不灵,叫地不应,筋疲力尽,心里也明白自己陷在这魔王手掌心里翻不出去,只能接受下来,渐渐不再像带刺样。
白雪岚暗地里早就牵心连肝地怜惜,见宣怀风有点认服,态度立即大为好转,耍尽手段地百般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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