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说史密斯，是说哈利白痴。”
奥纳点
点头。“要回礼堂，贝尔曼
老婆需要帮助
卡翠娜眨眨眼，缓缓点头。“现在哈利·霍勒只是个讲师，也是个平民，他只是来参加论文答辩会，而史密斯却选择说出自己罪行，现场还有目击证人。你事前知道这件事吗，史戴？”
奥纳点点头。“哈利昨天打给，告诉说所有迹象都指向哈尔斯坦·史密斯，但他却苦无证据，所以他打算利用这场论文答辩会来设下
个猴子陷阱。他除需要帮助，还需要斯蒂芬斯医生来提供专家证词。”
“那你怎
回答？”
“说哈尔斯坦·史密斯这只‘猴子’以前就落入过这种陷阱，不太可能再次中计。”
“可是呢？”
A存在时间有多久，哈利说他们发现史密斯DNA已经超过两个月完全是胡说八道。”
卡翠娜看着侯勒姆，把手伸进包里，拿出先前哈利递给她黄色卷宗，打开看，只见里头只有三页A4纸，而且全是白纸。
“他全都是在虚张声势而已，”侯勒姆说，“文体学分析软件要达到定程度正确性，参考文本至少要有五千字，可是寄给瓦伦丁那些邮件都很短，根本分析不出写信人是谁。”
“哈利手上什都没有。”卡翠娜低声说。
“对啊什都没有！”侯勒姆说，“他只是要逼史密斯自白而已。”
“可是哈利用自己论文里写段话来反驳。”
“人类在重蹈覆辙这方面可说是恶名昭彰，”侯勒姆说，“他们会而再、再而三地犯下同样错误。”
“没错，”奥纳说，“而且史密斯曾在警署电梯里对哈利说，如果要他在博士学位和长寿二者中做选择，他宁可选择博士学位。”
“结果不出所料，他直接落入猴子陷阱，天哪那个大白痴。”卡翠娜呻吟声。
“他‘猴子’这个绰号真是名副其实。”
“妈真是乱来！”卡翠娜把手机贴在额头上，不知是要替额头保暖还是要让额头冷却下来，“那他为什事前个字都不提？老天，不然们可以在外面部署警力啊。”
“因为他个字都不能说。”
说这句话人是史戴·奥纳，他走过来，在卡翠娜和侯勒姆面前停下脚步。
“为什不能说？”
“理由很简单，”奥纳说，“如果他事先把计划跟任何警方人员说，而警方却没有出手干预，那刚才在礼堂里发生事就会被认定是警方侦讯。但这场侦讯完全不符合规定，因为受侦讯者没被告知权利，侦讯者又刻意误导对方，如此来，今天史密斯说话就不能拿去作为呈堂证供，但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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